所以剛才不說話,她隻是下意識地不敢麵對虎子,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樣的表現,再想到和這個小男人幹的那些事情,她說的話卻是越來越輕,隻吐出三個字就說不下去了,羞紅了臉蛋低著頭不說話了。
見到金玲沒有大吵大鬧,反而一副嬌羞新娘子洞房花燭夜後第一次麵對自己男人的小嬌俏樣,卻是將虎子的心給刺激起來,他怕的是金玲怨恨他,怨恨他昨天晚上對她做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心裏這樣想著,覺得好過了許多,心情也跟著輕鬆了不少。
虎子微微笑著,從炕上爬起來,伸出一手托起了金玲圓俏的下巴,使她目光對著自己,接著另一手將她攬入了懷中,那隻托她下頷的手也自然地下滑到她高聳的上半身上,一麵隔著薄衫輕佻地揉搓那對圓球,一麵柔聲道:"怎麼,還好嗎?"
不知是因為受到男人的,抑或是聽了他的話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金玲的俏臉不禁更加紅了起來,剛才就有點紅,現在是全紅了,甚至脖子、的胸前一大片也都是紅的了,目光也閃爍了起來,蒙上了一層水霧,不敢再和虎子對視,嘴裏卻如同蚊蚋一般輕輕哼了一聲,令人聽不清她到底是說好還是不好。
虎子感覺手中的圓球變得脹硬起來,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邪笑,那在後麵摟著金玲的手移到她腦後,握著她濃密如瀑的秀發,突向下一拉,猝不及防下,金玲本能地仰起了臉,正驚疑不定時,卻見虎子一張大嘴已然蓋了下來,緊緊地吻住了金玲略嫌冰涼的柔唇,金玲登時頭腦一陣暈眩,不自主閉上了眼睛,嬌軀再次軟在了麵前虎子寬厚火熱的胸膛裏……
這一吻卻是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兩個人舌頭與舌頭糾纏,也不知道虎子喝了多少甘甜的口水,直到最後喘不過氣來才不得不鬆開了嘴。
這邊金玲不停地粗喘著氣,那邊虎子卻看著她別有一番滋味,昨天夜裏在黑暗中隻記得了她的身子,現在終於是看清楚了她的全部容貌,那玲瓏有致的嬌軀,烏黑的長發披散在的後頸上,高聳的圓球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也在輕柔地顫動,簡單就是把衣服褲子穿上,金玲卻是光著腳丫子被虎子抱到炕上,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卻是都露在虎子眼底,咽了咽口水,卻是下麵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金玲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息,嘴唇輕抿了一下,看上去更加紅豔欲滴、嬌潤,不過由於虎子是光著身子的,兩個人近在咫尺,虎子下麵一有變化,她立即就落入眼底,輕啐了一聲,"你……流氓……"她一下子心跳更厲害,俏臉變得更加紅豔,的小嘴兒急劇的呼出絲絲女性特有香氣。
"好啊!你說我流氓,那我現在就流氓給你看。"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發絲拂過麵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虎子隻覺柔情萬千,金玲的表現讓他膽子大增,該出手時就出手,有花堪折直須折,女人呀,幹了才知道!
來不及反應,小嘴"啊……"地一聲輕叫,充滿彈性的胴體就跌到了虎子寬闊的臂彎,虎子趁勢緊緊地摟住並往自己的身上緊貼,一張男人大臉充滿柔情地貼靠在金玲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著金玲動人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