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想怎麼樣?"馬金花咆哮著。
"嘿嘿,我沒想怎麼樣啊,金花,發那麼大脾氣幹什麼,讓小瓊妹妹看笑話了。"虎子笑得很甜蜜,很幸福,很浪蕩的樣子。
"虎子--"馬金花還想說什麼,但是,突然,角落裏的小門一開,許香雲晃晃悠悠地走出來,迷迷糊糊地道:"王村長,你怎麼走了啊,你剛才也太狠了吧,都給人家那個地方整出血來了,我家豹子那個事你不會再反悔了吧!"
虎子臉色一變,完了,完了,不想出事,不想出事,現在還是出事了,這個許香雲怎麼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呢,你這不是毀我嗎!
花容失色的許香雲一臉的憔悴,提著褲子,最關鍵的是她外麵那條皮褲帶子還沒係上,要說許香雲也許是職業習慣使然,還是剛才暈了之後醒過來有些迷糊,反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這樣很大方自然地從小屋裏走出來,也不管屋子裏還有馬金花和方小瓊,還是沒看見怎麼著,就是一通直白地說啊!
"二--虎--子--"這一下馬金花把這三個字拉得更加長了,證明她此時此刻已經怒上心頭了,這個時候許香雲的出現自然是證明了某種事情,馬金花跟虎子結婚就是為了拴住他,不讓他找別的女人,為的就是折磨並控製他,但是現在看來,虎子沒有按照她預定的方向走,他居然還在暗地裏偷偷地吃別的女人,這個讓她無法容忍。
看著臉色大變的馬金花,虎子有些發懵,不是因為怕她,而是因為他現在的官帽子可就掌握在人家的手中,不掌權不知道權利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東西,就是因為有了權利,女人才自動送上門來讓他隨便折騰,他可是剛剛當上村長,享受到權利的好處,要是讓他再一下子失去掉,他可接受不了。
"金花,金花,你聽我解釋,誤會,誤會,這就是一場誤會啊!這個許香雲是我下屬的媳婦,這不剛才我和我那個下屬發生了一點誤會打了起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下手也沒個輕重,把人打醫院去了,這不他媳婦就來和我說這個事情,我們倆沒別的事情。"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承受,虎子對於這一點還是比較堅信的,所以他把頭搖地跟撥浪鼓似的,咬死了不承認他和許香雲有什麼事情。
但是他不承認,不代表別人不承認,許香雲似乎也有點清醒過來,不過聽到虎子張口又要不承認,她頓時急了起來,"王村長,你可不能完事之後就不認人啊,我上麵、下麵、後麵的可都給你弄了,連血都給弄出來了,我受了這麼大的罪,你一句話就給說沒了,做人可不能這樣沒有一點信譽啊!"
虎子有一拳頭把她打倒的衝動,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沒看清楚形勢啊,咬著牙道:"別亂說了,這是鎮上來的領導,我媳婦馬金花你知道不?"
許香雲還想嘀咕,但是一聽這個女人是馬金花,她頓時想到了什麼,虎子的媳婦不就是鎮上的一個副鎮長,名字就叫馬金花嗎,這個女人是他媳婦,啊呀,想到這裏,她就慌了神,自己勾搭上人家男人,又當著人家的麵把事情說出來,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嗎,心下一慌,也顧不得什麼,掩麵推門就走,居然是一句話也不說就跑了。
隻不過她一走,把虎子撂在當場,看著虎視耽耽的馬金花,虎子是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