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虎子,你個混蛋小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爹現在老胳膊老腿的還能動彈,你們要是有了孩子,我也可以給那麼帶帶,金花有事業要忙,這個我們可以理解,但你不沒事嗎,哼,金花,別聽他的,生,要生,最好啊生個大胖小子,娘就喜歡帶把的!"虎子他娘瞪起了眼睛,卻是盼起大孫子來。
虎子他爹也吹胡子瞪眼,罵咧咧地道:"對,聽的,哼,我老王家這一支現在是一脈單傳,告訴你,要是讓老子的香火斷了,我把你腿打折了!"
"我!我!我--"剛嘎巴嘴,卻是說不出話來,虎子這個冤枉啊,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啊,這個馬金花不愧是當官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我她個奶奶個球的,尼瑪的,一股邪火憋在心裏就是出不來,他火大啊,手上不由使得勁大了一點。
"啊呀,你幹嗎,使勁掐我,好了,好了,下次我不說出來好不好!"馬金花略顯誇張地一叫喚,從虎子手裏抽出自己的小手眉頭緊皺著。
"虎子,你小子真是不明白事啊!"這一次,連一直對虎子疼愛有加的虎子他娘都看不下去了,指責起虎子來。
虎子實在忍不住了,勃然而起,直接走了,他怕他再呆下去,就要動手打人了,這個馬金花真是一個標準的政客,人家兜當官的都是好的演員,這話說得太對了,她的演技絕對是爐火純青,堪稱一代影後啊!
一頓酒喝完,已經是晚上了,外麵早已經大黑下來,東北的天,是越到冬天天越短,現在已經是秋天的脖子,馬上就進入冬天,所以天黑得也早,不過現在問題就來了,馬金花要連夜回去,可是虎子他爹和虎子他娘自然不讓走,天這麼黑,開車有危險,可是家裏的房子又扒了,住的下屋就一鋪炕,還比較小,根本住不下這麼多人。
虎子突然湊了上來,嘿嘿地道:"這還不簡單,翠花嬸子那不是有地方嗎?"
"討厭,還叫翠花嬸子啊,要叫翠花大姐!"馬翠花淺笑了起來,"對,我們就有地方,就去我們家住好了!"
盧大炮剛才喝得有些多了,此時酒糟鼻子紅通通,眯著一雙眼睛晃悠著腦袋,但一聽到要上他家去住,他突然一怔,馬上就意識到不好,哼哧了一下道:"那個,翠花,咱家屋子是有,可沒那麼多被子啊!"
"讓虎子和金花住一個被窩好了,反正他們倆是領證的,不怕別人說閑話!"馬翠花想到什麼說什麼,一副就這麼定了的樣子。
盧大炮想說又說不出什麼了,隻是馬金花這個時候卻有些心慌道:"這個,姐,要不咱倆住一個屋,讓虎子和姐夫住一個屋吧!"
虎子那想和盧大炮住一個屋啊,那還不鬱悶死,笑嘻嘻地道:"不行,金花,翠花姐和姐夫好幾天沒在一起了,你不要壞人家的事啊!"
馬翠花美目流轉,狠嗔了虎子一眼,打趣道:"到底是誰壞誰的事啊,行啊,姐不會壞你們事的,走,回咱家睡去!"
馬金花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別看她在虎子他爹和虎子他娘麵前大占虎子的便宜,可是要是單獨兩個人在一起,她可就要任由虎子欺負了,走在去盧大炮家的路上,心一慌的她忙道:"姐,我,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咱們去上個廁所。"
虎子突然上來一摟馬金花的小蠻腰,笑吟吟地道:"啊呀,有什麼事跟我說好了,不用麻煩咱姐了,上廁所是不是,我陪你,咱是夫妻兩口子,有什麼事跟我這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