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已經有點不能阻擋虎子的殺伐之矛,好象再發出一點力量,隻怕就能一捅就穿他的褲子,再而刺穿馬金花的褲子,殺奔進去,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頂在自己上麵似乎散發著無窮熱力的棒子讓馬金花努力地收縮著自己的,生怕接觸上更加引發上麵的熱力,進而引火燒身,她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小姑娘,她自然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千萬不要惹怒了它,要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這個女人。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馬金花的身體更加震顫起來,因為虎子的手居然在她腚溝裏停留了片刻之後還不滿足,他居然在朝自己那個部位尋去,兩條腿夾著的女人敏感神聖凹穀地帶,那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失去了這個地方,也就意味著這個女人失去了最後的屏障,死命夾著自己的腿,努力地保護著自己的最後一層屏障,馬金花拚命地抖動起來,嗚嗚地叫著,盡管嘴被封著不能喊出聲來,但是她還是努力地想要發出聲音來。
虎子當然是抱著要就占到最大便宜的思想,一雙大手朝那女人最後的聖地奔去,可是一雙強而有力的女人腿拚命地夾著,沒有給他留下一絲縫隙,他從後螟去手,卻根本頂不進去,繃得可蒸啊,不是說結過婚的女人就是並攏兩條腿也自然而然地有個縫隙,隻有那些沒結過婚的小姑娘兩條腿一並攏才沒有縫隙嗎,怎麼這個馬金花就跟那小姑娘似的,一點縫隙也沒給自己留啊!
欲入寶門而不入,虎子卻是發了狠,一隻手拚命地往裏進,整隻手進不去,那就一根手指先進去,中指最長,往裏探去,要強行進入,馬金花則把全身力氣都繃緊到了腚子上,就是不讓虎子的手指頭進去,兩個人就那樣開始較起力量來。
兩個人都是站立著,這一較上力量卻是不分勝負,虎子隻有一根手指的力量,而馬金花則是繃緊了全身的力量,卻是有些奈何不得對方,虎子自然不甘心,另一隻手也上了,兩隻手各捏住馬金花一條腿,用力地往外分,馬金花再有力氣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氣,跟虎子一比卻是明顯不是一個對等的,在她的絕望眼神下,兩條腿被慢慢地分開,慢慢地分開,再分開,從一點縫隙開始,慢慢地變大,變大,再變大,一根手指頭能進去,兩根手指頭能進去,再到一隻手掌都能進去。
憋紅臉的馬金花最後絕望地吐出一口氣,虎子一隻大手成功地衝了進去,自己那神聖之地頓時遭到了襲擊,全身氣血上湧,再也支撐不住,那個地方好多好多年沒讓男人碰過了,猛地讓一個男人這樣觸碰到,她隻感覺渾身都顫抖起來,羞澀,恐懼,難為情,種種負麵情緒襲擊而來,即便是見過大場麵,當年以一個女子之身當選為副鎮長的馬金花也吃不住勁,心理防線頓時崩潰起來。
外麵房間,馬翠花和馬玉花坐得實在有些無聊,馬翠花站起身來,"虎子和金花怎麼還不出來,裏麵好象也沒什麼動靜了,這都都長時間了,玉花,要不要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啊?"
馬玉花比起姐姐馬翠花來倒是有定力的多,拿著遙控器調著電視裏的頻道,嘿嘿地道:"還是城裏的電視台多,我們村裏的信號也就能收到那麼幾個台,翻來覆去的也沒什麼好節目,你看看這城裏的電視,好家夥,這都有多少個台了,還沒調完呢,這調一遍就能幾分鍾,隨便看一看就夠打發時間的了,哈哈,這個台好,這個台好,這個電視劇我最喜歡看了,大姐,你著什麼急啊,金花是副鎮長,是大領導,那得有派頭,她大概是教訓虎子呢,呆會兒,你再坐著呆一會兒,要是你實在閑著無聊,巨包餃子去,一會兒他們出來就煮好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