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虎子摸她不行,而是說這個地方不行,由此可見馬玉中已經是千肯萬肯了,虎子嘿嘿笑著道:"怕什麼,我又不真弄什麼,就是摸摸玩了。"
馬翠花勾著媚眼輕聲的應著,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感,吃吃聲道:"你小子說得好聽,你摸摸玩,人家受不受得了,你要是摸我們,我們就摸你,看誰先受不了!"
說著,這個女人還真敢下手,一把就拽住了虎子的男人本能東西,卻是隔著褲子還是一抓一個準,由此可見馬翠花一雙手是多麼地有手段,更可見她對這一招也是多麼地純熟。
一齜牙,一咧嘴,虎子卻是被抓住了命門而受製於人,隻能笑著道:"好,好,翠花嬸子,你厲害,我不摸你們玩行了吧,鬆開,鬆開,快送開啊,要是你一使勁,可把我的寶貝拽壞了,沒有這個東西,我可怎麼收拾你們啊!"
一邊的馬玉花見大姐拽住了虎子的命根子,讓虎子乖乖認輸,卻是也吃吃笑了起來,那一雙媚眼流轉,裏麵水汪汪的春情就似要流出水來一樣,好不勾魂奪魄。
"大姐,對,就是這樣製服他,讓他還欺負我們姐妹不,哼,再欺負我們就廢了他!"
馬翠花也跟著興奮起來,眼光中流轉著幾分狡猾和調皮,吃聲道:"對,不能這樣地放過他,讓他以前老是欺負我們,這一次可算抓著他的命門了,玉花,你說怎麼玩?"
馬玉花那雙桃花媚眼裏也開始閃動好玩的意思了,看得虎子一陣心驚膽跳,卻是有點後悔在這個時候招惹她們,偷雞不成倒失一把米,自己玩來玩去卻是將自己給網去了,但是命根子掌握在人家手上,虎子即便有天大的能耐也不敢造次,隻能該裝孫子的時候就得裝孫子,不過內心裏卻是暗暗咬牙切齒,你等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的,臉上賠著笑容道:"翠花嬸子,玉花二嬸子,你們高抬貴手,就不要跟我這個粗人一般見識了,發發慈悲,發發慈悲,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們了,以後你們就是我嬸子,我親嬸子啊!"
吃吃一笑,馬玉花很好笑地道:"虎子,我的虎子哥哥,現在叫嬸子是不是有點晚了啊,你不是強迫我們叫你虎子哥哥嗎,現在我叫了,你覺得我叫得怎麼樣啊?"
虎子的一雙手自覺地沒敢再往她們身子裏麵探,而是笑容滿麵地道:"不敢,不敢,你們是我嬸子,怎麼能叫我虎子哥哥呢,那不亂了輩分了嗎?"
"哎呦,虎子哥哥,這個時候卻想起亂了輩分了啊,那你睡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亂了輩分呢!"馬翠花冷不防在一旁來了一句。
虎子自然知道可能得罪這兩個女人狠了一點,逮到機會自然要狠狠折磨他一番,但是他又不得不低下頭甘願認錯,正要再說些軟話討好她們,卻冷不防樓下有人說話。
"大姐,二姐,你們叫誰虎子哥哥,我怎麼不認識啊?還說他睡了你們,好,好啊,敢睡我兩個姐姐,我倒要看一看是什麼人物。"其聲嫵媚中不失冰冷,聽著很好聽,但卻有一股冷冰冰的味道。
三人都是一驚,而隨著聲音的響起,樓下走上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卻是眼神裏冰冷一片,整個人十分有威嚴,正是那馬家三朵花最小的一朵花馬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