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男人氣息熏得馬玉花一顆芳心更加躁動起來,想想自己家男人的瘦小枯幹,看看虎子的強壯剽悍;想想自己家男人的醜陋不堪,看看虎子的濃眉大眼;想想自己家男人的那個東西小得跟小孩得一樣,看看虎子的那個東西大得跟牛犢子一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有那麼一句話說得好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馬玉花本來已經活泛的心讓這樣一對比就更加活泛了,在夜色的掩護下,她的膽子也出奇地大了起來,一隻纖手神出鬼沒地來了一個猴子偷桃,抓住一個大桃子,一隻手把抓不攏,喜得她臉上露出紅暈光芒道:"大,真大啊!"
虎子被這個女人瘋狂大膽地舉動震呆,不是頭一次見到猛的女人,但是這麼猛地還是比較少見的,可見她已經饑渴到什麼地步,不由對她說還沒背叛過自己的男人而感到一絲認同,似乎好象還是有道理可依的,要不然她不會這樣饑渴,這一看就是常時間沒有生理出來,憋得這個女人都有點饑不擇食了。
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個身體就撲虎子的懷裏了,沒有掙紮,沒有說話,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天很黑,就在那黑暗之中隻有兩個人彼此能看到對方,隔著衣服,感覺到她的柔軟的貼著自己的身體,虎子一隻手抓著她的高地,而馬玉花則一隻手抓著他的武器,兩個人身體貼的更緊了,而在暗地下兩個人的小動作也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高漲起來,彼此給對方帶來的是全方位的感受,一種無邊的感受。
馬玉花將頭趴在虎子的肩上,緊張呼吸,感覺到熱熱的氣息和緊張的心跳,讓虎子頓時更加心猿意馬,壯著膽子抬起頭去尋找馬玉花的臉,用自己的臉貼過去。冰冰的,輕輕的摩挲,然後輕輕地探詢著她的鼻子,她的額頭,她的眼睛。用自己的臉緩緩的摩擦,在巡遊到嘴唇的時候突然又放棄了,去尋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領中的脖子。她的身體有些顫抖,當虎子用嘴唇拂過她的脖子的時候,可以聽到她輕輕長長的一聲,"啊--"
那時控製不住的聲音,在夜拉色裏是那樣的之大,虎子頓時搶占先機,不失時機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閉著的,先是躲閃了一下,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點辦錯事了,所以後來卻是主動被虎子的嘴唇吻住了。因為外麵天氣有點冷,嘴唇沒有太多的感覺,隻覺得有點冰涼,於是虎子伸出舌頭,極力想撬開她的嘴,頂開嘴唇,牙齒還是緊咬著,又慢慢往裏鑽。打開了一條縫隙,接觸到一點點舌頭的溫暖,他更加賣力了。突然豁然開朗,象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他的舌頭完全遊了進去,尋找到她羞怯的欲迎還拒的舌尖,先是舌頭與舌頭的輕輕試探,然後是瘋狂的糾纏,吞噬,。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聲音之大已經完全無所顧忌,這時候兩個人真的情不自禁了。
虎子左手摟緊她的碩大挺拔腚部,讓自己的緊緊貼著她,相信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堅硬,在不斷的撕咬和糾纏中,他的也在摩擦她的身體,無邊的在徹底激發著這兩個成年男女,在升騰,在沸騰,在完全地迸發出來。
這個時候,情到濃處,該發生的事情就該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該發生了,虎子幾乎是咬著牙從嘴裏蹦出幾個字道:"玉花二嬸子,就在這裏嗎?"
很真實的大白話,沒有半分虛假的地方,而馬玉花也絕對是到了不得不迸發的時候,一雙桃花媚眼裏水汪汪地泛著春潮洶湧澎湃,也是咬著牙從嘴裏蹦出幾個字道:"你說在哪裏就在哪裏!"
一切哦了,天雷勾動地火,那股火瞬間就被點燃了,燒得四周的空氣都開始凝固起來,黑夜根本無法阻擋住這滔天的風情,就在馬上就要上演一場驚天大戰的時候,屋子裏有人出來說話了。
"玉花,東西都準備好了,你們在外麵幹什麼呢?"是馬玉花的男人石頭的聲音,在關鍵時刻,有人跳出來搗亂了。
虎子和馬玉花趕緊地鬆開彼此,在肆無忌憚,總不能當著人家男人的麵玩人家老婆吧,虎子還沒瘋狂到那種地步,那樣他就不是一個人了,他就是一個牲口了,而馬玉花也很是心虛,雖然自己家的男人老實本分,那方麵也不行了,但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他畢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總還是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女人吧,心虛地整理整理衣服,攏了攏頭發,馬玉花聲音有點慌地道:"你亂吵吵什麼呢,虎子出來上個廁所,我這不看他找不著地方,領著他出來嗎,完了,馬上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