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大炮,你們怎麼在這裏啊?"馬翠花是早上接的虎子電話,說是上他進趟城,有人去接她,跟著來就行了,正好盧大炮一晚上也沒回來,她還以為是虎子這小子想她了呢找她進城玩耍,自然是打扮了一番高興地來了,那知道到了地頭卻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不但虎子在,她的男人盧大炮也在,看盧大炮鼻青臉腫的樣子還吃了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虎子嘻嘻一笑,"翠花嬸子,那你可要問你的男人盧大炮了,他幹了點不光彩的事情,正好讓我給堵上了,就找你來把事情說個清楚了。"
把目光投向盧大炮,馬翠花問道:"大炮,這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盧大炮欲壓,這個話可怎麼說啊,難道說自己找小姐讓虎子堵住了,他找人收拾自己,不但打自己還給自己拍了那羞人的照片,自己的大把柄就捏在他手裏,現在他想報複我,要我把你讓他玩一玩,這就什麼混帳事,這叫什麼混帳話,他說不出口,他真的說不出口。
看盧大炮說不出來的樣子,馬翠花把頭一轉,衝虎子道:"虎子,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虎子笑得真得很奸詐,他似乎很喜歡這種不用靠拳頭就能解決問題,就能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這種感覺很奇妙,但也確實很讓人覺得喜歡,把照片直接甩給她,吃吃地道:"那你看吧!"
看著那一張張醜陋肮髒不堪的照片,馬翠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煞白,直接把照片摔到盧大炮臉上,咆哮道:"盧大炮,你個王八蛋,你做的好事,你真不是一個東西,今天老娘我跟你拚了。"
盧大炮一邊躲閃馬翠花的狂飆,一邊解釋道:"翠花,翠花,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虎子搞的鬼,我,我也是被逼著才拍的照片啊!"
馬翠花神色一怔,她也沒想把盧大炮怎麼樣,因為她心中也有鬼,她和虎子之間也是不清不楚的關係,也沒臉去管人家,但是這個樣子還得去做,不然該讓盧大炮懷疑了,現在聽盧大炮一說,她卻真的相信了他的話,難道這一切都是虎子搞出來的鬼,看見馬翠花停了下來,虎子自然不肯罷休地道:"翠花嬸子,你別他胡說八道,你問問他,是他主動找的兩個小姐還是我逼的他,沒有他找兩個小姐的事,我能逼他拍什麼照片嗎?"
看見馬翠花把懷疑的目光投過來,盧大炮是想辯解也辯解不出來,人家說的的確如此,就是他先找的兩個小姐,才讓他抓住的把柄,這個事情說出來歸根結底還是怪在他的頭上,支吾著道:"翠花,翠花,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虎子繼續嘿嘿地笑道:"還有,大炮村長為了堵住我的嘴巴,還答應了我一個條件。"說著,一把拽過馬翠花的身子,將她貼進自己的懷抱中,邪笑道:"那就是讓我也嚐一嚐翠花嬸子的滋味。"
馬翠花在愕然,盧大炮也在愕然,馬翠花愕然的是你小子搞什麼鬼,我不是已經讓你嚐試到無數次味道了嗎。盧大炮愕然的是這個小子還真的是有色心更有色膽啊,馬翠花都能當他娘了,他還整,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拚了!
馬翠花斜過腦袋瞅了虎子一眼,視線一躲,臉紅紅地道:"虎子,別,別這樣好不好。"
盧大炮鐵青著臉,哼聲道:"虎子,你別逼人太甚。"
虎子使勁緊了緊馬翠花,看也不看盧大炮道:"我就是逼人太甚怎麼樣,這些年你盧大炮在村裏幹的那些王八蛋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許你盧大炮睡人家媳婦,就不許我虎子睡你媳婦,今天我還就睡了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來啊,來啊,看我不弄死你,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明天我就讓你的這些照片撒得咱縣城,咱周邊的村子都是,你信不信,我直接就讓你身敗名裂!"
聽著虎子句句誅心的話,盧大炮垂頭喪氣地默然無語,他無法反抗,他沒有勇氣去反抗,眼睜睜地看虎子哈哈大笑地摟著馬翠花離開屋子,他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做人真的是太失敗了,但哭著哭著他又站了起來,把眼淚一抹,卻是有點看開了,他也知道馬翠花那樣的女人絕對不隻他一個男人,既然他玩別的女人,那自己女人出個軌也跟正常,幹嗎為一個女人哭天抹淚的,哼,隻要自己還是王家村的村長,隻要自己還有點權利,女人還不有都是,想到這裏,他的心又平衡起來,自我把自己給解脫出來,也許正是這種人活得滋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