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已經開局,那邊也不甘示弱的跟著開局,虎子本以為對方既然敢,必定是勇猛善戰之輩,所以固守陣地而慢慢而圖之,沒有一開始就猛打亂打,要說虎子這腦子是有點不太好使,但有的時候他的腦子認定一個事情的時候卻非常非常地好使,也許這就是天才與白癡是一線之隔吧,天才往往是在某個方麵是有著特別超乎於常人的地方,但是在某個方麵他們又比常人大大地不如,不是說天才都是瘋子嗎,這話好象說得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但是虎子養精蓄銳地等待著對方應戰,卻隻在一開始的一段時間之內聽到女人的幾聲叫聲,男人的幾聲悶哼聲,對方之後就偃旗息鼓了,對方沒有應戰,虎子有些疑惑,還是對方以退為進采取的是迂回遊擊,還是對方示敵以弱采取的是後發製人,虎子有些遲疑,不過對方也太小看了他吧,自從自己那個男人部位讓毒馬蜂子一蟄之後,虎子在這種事情上還從來沒有輸過,越戰越強,越來越猛,這是不爭的事實,有的時候虎子都在犯愁,要是沒有女人,他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給爆死,不管是男人挑戰,還是女人的挑戰,他都無往而不利,虎子發起火來那真是地動山搖,往下一使勁,憋住一口呼吸,上下,上下,上上下下,進進出出,一口氣如機槍掃射一般,狂棉比地往外散發著驚人的火力。
那叫一個猛,那叫一個狂,虎子的戰鬥力起碼趕得上一輛重型坦克,橫衝直撞,碾壓過去,寸草不留,貓姐本來不想叫得太丟人,因為隔壁那個屋子裏還有人呢,她堂堂黑道大姐大要是叫出去多丟人啊,可是她不得不叫,因為那傳遍全身的讓她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有的時候人的行為可以自己控製住自己,但有的時候當外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刺激超越了你能承受的範圍,那麼你就承受不住崩潰掉,你也就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從思想上到身體上,往往意誌力最堅強的人也有控製不住的時候,你就是能控製住讓自己不哭不笑,難道你還能控製自己身體裏內部分泌出來的汗液唾液,這是不可能的,所以貓姐顯然沒能控製住自己,那大聲的聲和喘息聲估計能把隔壁給震暈了。
"怎麼還不動彈,怎麼還不動彈,你他娘的怎麼還不動彈啊!"虎子在心裏嘀咕著,這樣弄不清楚的東西更加讓人覺得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對方的忍耐能力太好了吧,給他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你動他不動,這讓他有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一拳頭打的棉花上,自己反而受到內傷了。
不得已已經攻擊了,那就沒有停下來的必要,該死該活就是這麼一回事,虎子繼續發起勇棉雙的進攻,我進攻,進攻,再進攻,殺得你片甲不留,殺得你丟盔卸甲,殺得你狼狽求饒,我殺,我殺,我殺啊!
持續了一個小時的進攻狂潮終於接近結束,虎子是人他不是神,是人就有結束的那一刻,隻是他比一般人要厲害,不能說他不是人,一聲悶哼,擊打在貓姐的悶哼之下,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隻有喘息聲,隻有那劇烈的喘息聲。
虎子在自己倒下的一瞬間還在尋思,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硬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都完事了啊,怎麼還是沒反應呢,難道,難道對方真的是氣定神閑而懸而不落,玩得就是一個瀟灑,玩得就是一個霸道,他有點猜不透其中的心思。
突然,隔壁有聲音傳來了,"盧大炮,你個熊包貨,沒那個本事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害老娘聽人家叫喚得難受,就你這熊包貨還敢要,還敢說自己吃了藥能解決我們姐妹倆,靠,一上來就出來,這還沒整到我這呢,老娘一比能夾死你,還敢跟人家叫板,就你這熊包樣,去死吧你!"
"你個,尼瑪的,老子花錢是找舒心,不是找罵的,你個,嫌棄老子侍侯不住你是吧,好啊,回家拿根胡蘿卜自己解決去,靠,以後老子再不點你了,滾,滾,都給我滾。"
"走,姐,別跟這家夥廢話,就他這樣的給我們錢我們也不侍侯,隔壁那位大哥不給錢我們也願意讓人家睡,切,怪不得你老婆不讓你碰,就你這熊包樣碰了跟沒碰一個樣,誰個女人願意讓你碰啊!"
這兩個女人不愧是社會上混的,一張嘴巴真夠毒的,罵的那叫一個難聽,說得那叫一個難聽,接著就是那個男人的咆哮聲,然後就是撕打聲,估計是幹起來了。
虎子聽著聽著卻是眼睛一亮,不是因為對方為什麼遲遲不發動而找到了疑團,不是不動,而是動了一下就熄火了,這個原因讓他好笑的同時更是無語,最主要的還是他猛地知道隔壁的這個聽著聲音熟悉的男人是誰了,馬翠花的男人,盧月月她爹,王家村村長--盧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