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握刀的手都在顫抖,這兩個狗男女是一點也沒將他放在眼裏,是可忍孰不可忍,尼瑪的,老子就是那麼好對付的,虎吼一聲,片刀如雪花般飛舞,直向虎子殺去,看他樣子平時也動過刀子,這片刀也舞動得有一定威力,那邊看著貓姐的小桃早就嚇得尖叫一聲,把眼睛閉上了,這樣血腥的場麵她可不敢看,不過在她想法裏,這個馬哥確實有幾把刷子,在她們那條街也算有名的混子,打起架來又凶又狠,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估計這一刀下去,那大個子就是血滿地的場麵,心裏有點不人心,你說說你,換了就換了唄,是,你的女人是又好看又漂亮,但咱也不差啊,最主要的是咱的功夫好,想玩什麼花樣玩什麼花樣,包你舒服,包你爽到天上去!
當然在場的人都沒有去理會她心裏的想法,虎子看見對方刀下來,他的身子也動了,人家手裏有刀,不能去硬拚,你拳頭再硬難道還有刀子硬,所以隻能智取,那條大長腿一蹬地,身子如一團風般吹了過去,馬哥手裏的刀一刀走空,他用的是砍的方式,片刀就是一麵有刀鋒,不同於匕首能刺,或者雙麵開的刀能往上挑,就是一麵有刀峰,自己開的刃,快是很快,可是隻能簡單地用砍的方式去進攻,這就給了虎子一個很好的機會,大拳頭掄起來,一拳頭就硬砸在他下巴上,從下往上掄的,虎子那力氣多大,在山上敢跟野狼野豬搏鬥的主,就跟一個錘子一樣堅硬。
"啊!"地一聲慘叫,滿嘴鮮血豪齒齊飛,馬哥被虎子一拳頭就給打飛在地,卻真是如虎子所說,一個回合我就能把他幹趴下了,虎子也再一次展現了他的拳腳功夫,那不是吹的,這是打出來的。
貓姐笑嘻嘻地拍手叫了一聲好,"好,好啊,虎子,身手不錯!"
小桃聽到貓姐說這樣的話,忙把眼睛睜開,現場的場麵卻讓她瞠目結舌,本以為很厲害的馬哥讓人家給打倒在地上,臉上都是鮮血,在地上滾動著叫喚著,刀也飛了,說話也是含糊不清了,也不知道掉了幾顆牙,真慘,真慘啊,媽呀一聲,她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虎子抄起地上的片刀,頂到那還在翻滾叫喚的馬哥脖子上,用刀片打了打他的臉蛋,哼了一哼道:"喂,別叫了,別叫了,難聽死了,小子,不是要跟我換女人嗎,怎麼著,就這個熊包樣啊,剛才看你咋呼得挺厲害的啊,有本事起來再打啊!"
"嘎,嘎,嘎高,啊,草了,靠了!"支吾著也不知道他說些什麼,反正沒有牙齒說話就是不清楚,他都兜風啊!
虎子聽得這個鬧心,一腳又踢了下去,踢得他啊啊直叫,還是,那樣子支吾的話,"嘎,嘎,嘎高,啊,草了,靠了!"
"好了,好了,別打了,他說的是大哥,我錯了,我聽清楚了,再打也打不出什麼,就是一個小混子,打死他也沒意思。"貓姐扭著小蠻腰,踩著小貓步,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那個嫵媚,那個春情,那個女人味道啊!
虎子又是一腳將他踢得嗷嗷叫,"便宜他了,打攪了我的好興致,剛才都沒弄完呢,走吧,貓姐,咱再去弄一會兒去。"
"你個死小子,也不知道你那來的那麼大精力,剛才弄得渾身都是水不得勁,回家洗洗澡,咱再弄好了,放心,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隨便你弄了。"貓姐撒著小嬌,黑道大姐大的撒嬌可不容易看見,所以更顯有味道。
虎子一想也行啊,急也不急於一時,車震的味道弄完了,那就換個新花樣吧,看了看地上那個還在嗷嗷叫的家夥,"那這個家夥怎麼辦?"
貓姐輕蔑地一笑,"什麼怎麼辦,扔到這裏好了,他不是有個女人嗎,讓她自己解決,走,我們走!"
虎子摟著貓姐嘿嘿笑了起來,片刀扔在馬哥的身上,一句鄙視的話:"小子,跟我突換遊戲,你玩得起嗎?"
看著虎子和貓姐將車發動起來開走了,那個叫小桃的女人才敢走過來看,卻見馬哥渾身都是鮮血,那是嘴巴的鮮血弄得飛濺得那都是,臉腫得像個豬頭,在那哼哼著不知道什麼情況,她吐了一口唾沫,"該,該,讓你裝,你自己死去吧,姑奶奶才不侍侯你呢,跟人家突換遊戲,你真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