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說話真難聽,什麼你情敵,那是你幹爹,我是你幹娘,以後嘴裏邊有個把門的,別亂說話知道不。"胡美花頓時有點喜笑顏開,壓在她心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來,她也放開了心懷。
聽著胡美花快樂的笑聲,虎子的心思不由得又開始癢癢起來,摟著胡美花的大手不由自主開始一緊,下麵一根鐵棒子又開始蠢蠢欲動,跟虎子緊緊貼在一起的胡美花自然立即又感覺到了虎子下麵的巨大變化,心頭一顫,暗道這個死小子,白天都弄好幾次了,怎麼不大會兒的工夫就又想要了,這個男人還真是男人啊,跟自己家那個男人比起來,如果自己家男人是一柄手槍的話,那麼他就好比是核武器了,殺傷力太過驚人了。
心一慌,口中忙道:"虎子,睡覺了,別亂想了,明天再弄好不好!"
虎子摟著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鼻中全是她身上好聞的味道,越說不讓弄,他的神經就越感覺到刺激,下麵就越發硬邦邦起來,哼哧著道:"美花娘,就弄一次,就弄一次好了,完了我就睡覺,要不然我可睡不著啊!"
胡美花身子疲乏得很,有點不願意地道:"剛才那幾次你都射進我裏麵去了,現在裏麵還黏糊糊髒死了,你那裏也沒洗,這樣容易得病的,聽美花娘的話,明天洗了以後再弄好不好。"
胡美花的打算是好的,可是她低估了虎子的忍耐力,這種事情要說忍可真是太難忍了,男人來了興致,你讓他忍下去,絕對是一種痛苦的煎熬,難受,難受啊!
猛地站起身來,懷裏依舊抱著胡美花,大踏步地就往外走,狗兒子聽見動靜要跟著過來,被虎子給製止住了。
胡美花嚇了一跳,這大黑天的一點燈光都沒有,天上就有點月亮,散發著慘白的光芒,嚇得她直接伏在虎子懷裏,害怕地道:"虎子,你要幹什麼去啊!"
虎子嘿嘿地道:"你不是說那個地方埋汰嗎,咱找個地方洗洗幹淨去,然後再弄!"
胡美花啞然,說不出話來!
走了不遠,前麵就有條山上衝刷下來的小水溝,一直不停地流著水,不大的小溪流,但水很幹淨清澈,虎子抱著胡美花,直接褪下她的褲子和小褲衩子,急得胡美花叫道:"別脫,放我下來,我自己弄。"
虎子卻沒放手,嘴上道:"沒事,我就幫你洗洗不就完了。"
說著,蹲到地上,伸手兜起一把水,""地打在胡美花的腿叉子裏,一遍又一遍衝洗著,又怕不幹淨,還用手指頭扒著裏麵好好洗洗。
"哎呀,真是涼,快別弄了,放我下來!"胡美花顧不得害羞驚叫著,這山泉水確實涼了一點,弄得胡美花身上直打哆嗦。
虎子將胡美花放了下來,胡美花腿一軟,差點就摔倒了,虎子忙扶住,胡美花用手往水裏一趟,裂著嘴道:"這水真涼!"
虎子脫下褲子,露出他的大鐵棒子,用水捧水往上麵澆灌著,也齜牙裂嘴地道:"是挺涼,美花娘,你看我洗幹淨沒?"
胡美花沒奈何,看樣子這次又躲不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那有那麼大的精力,這一個女人還真滿足不了他呢,要是可一個女人弄,早晚叫他給弄死,哼了一聲道:"好了,美花娘不嫌棄你埋汰,水太涼洗洗就行了。"
虎子歡呼一聲,站起來直接就抄起來胡美花,嚇得胡美花在空中叫道:"等會兒,等會兒,我把褲子提上的。"
嘎嘎一聲笑,虎子一柱朝天,然後將胡美花硬往上放,鐵棒子鑽進煉火爐,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配套程序啟動,一級配套成功,虎子嘴裏嘿道:"還提什麼褲子,咱們直接弄就好了,完了以後埋汰了還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