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顆心不由自主地開始"怦怦"地跳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虎子有點緊張起來,因為麵前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聯想,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把她當成了最好最親的美花娘,可是現在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這個轉變真的是太大太大了,抱著胡美花,虎子咽了口口水,吃聲道:"美花娘,我給你吃的是大補湯,你可能有點虛不受補,身子熱是不是,要不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胡美花意識裏好象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脫掉脫掉把衣服脫掉,意識在打架,她亂七八糟的思想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迷糊中,她呢喃地道:"好,好,虎子啊,幫美花娘把衣服脫掉!"
虎子歡呼一聲,再一次確認道:"美花娘,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胡美花用手去拽自己的衣服,就跟喝醉了酒一樣,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嚷嚷著道:"那有那麼多廢話,讓你脫你就脫,你不脫我自己脫。"
現在讓大補湯燥熱之火給催發得腦袋已經迷糊的胡美花就跟吃了春藥一樣,開始發熱,需要男人清涼之水給她澆滅那滔天烈焰之火。
虎子這個時候那還客氣,該三下兩下就把胡美花衣服脫下來,因為她家的廚房是在裏屋的,外麵有啥動靜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而在裏麵可以輕易地看到外麵的情況,因此虎子很是大膽,就在廚房裏脫下胡美花的衣服,露出裏麵大紅的奶罩子,因為胡美花那對聖母大波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說馬翠花的是客車大燈的話,那麼胡美花的絕對已經升級到火車大燈的規模,就是因為太大了,那奶罩子居然都有包不住之感,
顫巍巍地好象馬上就要掙脫開來,有大半白色都露在外麵,真替那緊崩的奶罩帶子感到悲哀啊!
眼前大亮,隻是輕輕一撥弄後麵的鉤子,然後那奶罩子就脫落開來,然後虎子大手毫不客氣地一手一個抓了上去,要說虎子的大手也算超級大了,普通的絕對一抓一個手,但麵對胡美花的超級,他的手顯然還是一隻手抓不住,最為關鍵的是這對大球跟一般的大球顯著區別是不但不受地球吸引力的影響向下垂,反而驕傲地往上挺往上翹,大有傲嘯蒼天之勢。
但就是這一摸,讓本來已經有些迷糊的胡美花突然之間受到了刺激,女人這樣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自然是有強烈的反應的,眼睛一明,看到虎子的大手抓在自己的上,滿臉臊得通紅,叱聲道:"虎子,你在幹什麼?"
正享受男人最好享受,一雙逍遙抓奶手抓得正起勁的虎子被這一聲嚇得一呆,忙鬆開手,愕然地發現胡美花清醒過來,扭捏著道:"美花娘,是你讓我脫你衣服,是你讓我幫你的啊!"
腦袋依舊很迷糊,但起碼這意識是清醒過來,胡美花趕緊抓起衣服遮掩起自己的大波,隻把一旁的虎子看得直咂巴嘴,風光美景老是藏起來幹什麼啊,胡美花一邊慌亂地遮掩,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見沒什麼異常的情況,才算鬆了一口氣,看著旁邊的虎子,沒好氣地道:"少在那裝可憐,我還問你呢,是不是你給我吃的那大補湯有什麼問題,吃完之後我怎麼感覺渾身都不對勁,說,給我說清楚了。"
虎子連忙大呼冤枉,口中道:"美花娘,這可不是我的錯啊,那大補湯本來就是大補之物,關鍵是你自己體質太虛弱了,受不了這樣的大補,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大補,才會渾身感覺到燥熱揮發不出去,才會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關我的事啊!"
狐疑地打量了虎子一眼,胡美花也分辨不出他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想到剛才他大膽放肆地摸自己那個東西,羞愧的同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狠聲道:"你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剛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趁著我迷糊你就占我便宜,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你幹娘,你是我幹兒子,咱們倆是不能做那樣的事情的,你要在這樣,我真的去告訴你爹,讓你爹收拾你了。"
教訓完虎子,胡美花用衣服遮擋住前麵,就要出門回屋把衣服換上,但她這樣一走,留給虎子的就是她的背影,因為上半身什麼也沒穿,整個就是一個裸露的玉背呈現在虎子的眼前,那光滑如玉的背影是那樣的勾魂,豐盈但不失苗條,因為長期吃不到葷腥,所以胡美花不是很胖,小腰條很細,就跟那二八處子似的,而且膚色很白,很細膩,真的是讓人兩眼發直。
這時的虎子,身上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那個癢癢,那個難受,那一片白刺激得虎子身體裏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美花娘,他的美花娘,渾身血液一直往腦袋頂上衝,就在胡美花要走出廚房的一瞬間,他就跟火山噴發一樣,自己也噴發了,"嗷"地一聲獸吼,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從後麵死命地抱住胡美花,嘴裏叫嚷著,"美花娘,美花娘,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實在讓我太著迷了,我不管什麼你是我幹娘,我是你幹兒子,反正我們也沒有血緣關係,反正我們這也不算犯法,就是你去告訴我爹,就是我讓我爹給打死,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