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來抽根煙!"
一幫流氓簇擁著,毛三和鐵子一臉討好地湊到虎子麵前,而換了一個女大夫,馬翠花也跟著進了屋檢查去了,那老頭已經灰溜溜地溜走了,惹不起流氓啊,隻能躲了。
虎子一擺手,搖頭道:"哥不好這個,我說你們倆不是跟著那個五老黑混嗎,我還打了你們,不會憋著什麼壞主意吧!"
"那能呢,虎哥,我們五哥都說了,以前是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虎哥您來,完事後我們也出去打聽了一下,原來虎哥威名遠播,以前混我們這片的白刀子據說讓你給打得隻能跑到南邊去混了,牛人啊,那個,我們五哥也放了話,以後絕對不惹左家姐妹,另外見到虎哥也是退避三舍,您看怎麼樣?"
毛三這小子嘴還挺能白話,說得也算大給虎子麵子。
要說虎子這個人呢就是有這樣一個毛病,見不得別人軟,你要是跟他硬,他能比誰都硬,可你要是跟他軟,他的心就硬不起來也跟著軟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按說五老黑是個流氓,是個混蛋,更是個壞蛋,但這好象都跟他沒什麼關係,隻要不惹到他,他才不管你是什麼人,點著頭道:"行啊,回頭跟你們五哥說一聲,我虎子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隻要你不惹到我,也別去惹那左家姐妹,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
毛三和鐵子頓時喜笑顏開,誰也不想惹這樣的猛人啊,毛三更是笑道:"謝謝虎哥給麵子,謝謝虎子給麵子,我現在就去找我們五哥,嗬嗬,五哥也在醫院住著呢,就是虎哥下手重了一點,傷勢也比我們重了一點!"
看著幾個人都與點尷尬,二讓虎子也有點尷尬了,自己好象下手真的重了一點,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重聲道:"對了,我在黑天發廊認識了一個姑娘,叫蓮花,我答應了她救她回家,隻要你們五哥把那個蓮花放回家,這事就算完了。"
毛三和鐵子都是一怔,兩個人互相看了看,毛三露出曖昧的笑容,嘿嘿地道:"原來蓮花是虎哥的相好啊,行,這個事情也好說,女人嘛,做大事的誰還在乎女人,我們五哥是做大事的,相信也會給虎哥這個麵子的。"
虎子自然也不會傻傻地承認什麼,隻是不置可否地道:"好,你回去跟你們五哥說,這事就這麼定了。"
"那行,虎哥,那您忙著,我們就先走了,那個,有事說話,這年頭,咱拳頭說話就是好使,在這縣城裏,我們五哥的麵子還是有點的。"
毛三畢恭畢敬地說著話。
虎子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走了,等了許久,馬翠花一臉蒼白之色走了出來,虎子忙上前道:"翠花,啊,姐,怎麼個情況啊?"
馬翠花搖著頭道:"沒什麼大事,因為發現得及時,所以就弄的藥物流產,也沒花幾個錢,那大夫可能看在你朋友的麵子上挺熱心的,我說虎子,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那些人,大夫說先在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看看情況再說!"
虎子攙扶著馬翠花走到醫院走廊裏的座椅上,小聲關心地道:"沒事,就是一些混社會的朋友,還給我點麵子,翠花嬸子,你先在這等著,我去給你買點營養品,那個,看你這個樣子,能不能騎車回家啊!"
馬翠花的臉色確實很蒼白,藥物流產相對來說對身體來說損害比較小一點,比手術流產要簡單方便得多,恢複起來也快,搖了搖頭,道:"沒事,我還能挺得住,別買什麼營養品,回家還惹那盧大炮懷疑,等在這呆一會兒,下午咱就回去。"
虎子還想說什麼,這個時候一幫人卻簇擁著一個滿身纏著紗布的人走了過來,離老遠還沒看清,離近了才看清楚是誰,原來是那被虎子打得差點生活不能自理的鎮上一霸五老黑,看樣子這小子傷得還不輕,不過人未到,笑聲已到,哈哈道:"虎哥,虎哥,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老五我這給你賠個不是,那句話說得好,一笑抿恩仇,對,是一笑抿恩仇!"
不愧是在社會上混的,能混到如今這個地步,這五老黑也不光是能打能殺,好勇鬥狠,場麵上的事情做得滴水不露,虎子要說打架那是誰也不怕,可要說玩心眼還是差了點,站起來,看著這個家夥,悶著嗓子道:"那個,五哥是吧,別的話別說了,我跟你兩個兄弟的話也都轉達給你吧,隻要能辦到,就像你說的那樣,咱是一笑抿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