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不紮手(1 / 2)

虎子幹得興起,踹開了被子,就那樣大露在月光下,"噗嗤噗嗤"的水花翻濺,一旁的胡麗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一根大鐵棒子惡狠狠地插進一片黑乎乎的毛發當中,並且時不時帶起一片紅色,黑與白的碰撞,虎子的黑色與她娘的白色相照應,讓她心裏都想到了一個美國大片--美女與野獸。

"他,虎子,虎子兄弟,那個,輕點,輕點,真不行了,別弄,別弄,再弄就弄死人了。"吳雲霞為剛開始自己的坐井觀天感到羞愧,一般而言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是不怕男人的,男人再猛也有個極限,但是現在這個常規意識被打破了,虎子的表現證明了男人也有著不可對付的一麵,不但大,而且持久力強,要是一般大姑娘小媳婦就就被他這樣凶猛的進攻搗鼓死了,也就是她吳雲霞是個成人,也就是她吳雲霞經曆過很多這方麵的事,有經驗也有抵抗能力,也算堅持到現在,但是現在她也有種堅持不下去的趨勢,她知道這虎子的心思,打著她姑娘胡麗的想法,她不能認輸,她要是一認輸,自己姑娘就完了,所以她隻能迂回進攻,用話語來磨滅掉虎子的氣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股勁頭一泄去,他就沒那麼可怕了。

虎子確實在憋著一股勁頭,他也的確在打著縮在炕捎一角胡麗的心思,一個炕上,隻上了娘,不上姑娘這實在不是他虎子的作風,於是他想到了一個理由,一個讓他狠狠幹吳雲霞的理由,我讓你主動說出來,我讓你主動獻身過來,這叫是他虎子的本事,這才是他虎子的威風。

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死命咬著嘴唇,胡麗知道自己下麵那條褲衩已經完全是濕透了,這樣近距離地欣賞一場活色生香的男女真情表演,其中一個還是自己親娘,實在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要多興奮有多興奮,要多迷亂有多迷亂,要多發情有多發情。

一道霸道的目光狠狠在她身上掃過,黑暗裏,她清晰感覺到了,虎子狠盯了炕捎處那個女人一眼,借著月光,她也看了個通透,即便有被子遮掩,但上半身一部分還是露了出來,白嫩的浸透了水份,仿佛半透明一般,俏臉上透出淡淡的紅暈,敞開的領口處嬌豔動人,隱隱看到她裏麵的起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帶著邪性十足的味道。

胡麗感覺到那股眼神裏的不跳懷好意,渾身不由自主地更加緊了緊,但仿佛她的身子在跟她作對,為什麼會有一種隱隱的期待在其中,要是他真的撲向了自己,也做出那樣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要尖叫,要反抗,要掙紮呢,還是被迫地順從,也嚐試一下那種讓她娘說得天花亂墜的味道。

當一聲嘎然而止的聲音停止了之後,吳雲霞終於生生讓虎子給幹暈了過去,這也足以證明了虎子的厲害,在男爺們當中,他也可以為之自傲一番了。

黑暗中,一雙眼睛碰撞出火花,從那泥濘中,虎子一掀被子站了起來,炕離棚很近,他一站起來腦袋都要碰到棚了,不得已他又跪在炕上,耷拉著大家夥,就那樣對準了胡麗。

胡麗一直在偷偷地看著,虎子的表現自然也是看在眼裏,虎子現在的舉動也是讓她心頭亂跳個不挺,答應還是不答應,胡麗出神地看著,喃喃地自語道:"你,你想幹什麼。"

虎子裂著嘴笑了,他用實際行動來表明他想幹什麼,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用力抱緊了她柔軟的身子,低下頭輕吻著她散發出淡淡光澤的脖頸,胡麗輕柔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她的右手抬起,向後勾住了虎子脖子,輕輕摩挲著他的短發,月光忽然黯淡了下來,整個世界突然變得靜謐無聲。

虎子把胡麗的嬌軀輕輕扳了過來,一把抱緊她柔軟的身體,低下頭在她臉上熱切地親吻著,胡麗閉上雙眸,雙手圈住虎子的腰,張開花瓣般的柔唇,含住他的舌頭,用牙輕輕地咬,虎子探入胡麗寬鬆的小衫,大手上下撫摸著胡麗細膩柔潤的美背,胡麗曲線柔美的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胡麗熱烈的回應著虎子的親吻,他們相擁著倒在了炕上,就在一邊是陷入昏迷狀態的吳雲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