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也不見虎子說話,胡美花本來是帶著惴惴的心情來的,本來她還打算和虎子保持點距離,那小子長大了,正值青春期的大小子可說不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但這一次她又不得不來,她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弄來一個土方子,說是能治療她那病秧子丈夫的病,可是方子上有幾種藥很名貴,也很稀少,雖說是土方子,但要是上大藥房去買可得老錢了,而她那公公婆婆一打聽,說是山上也能找到這玩意,隻不過都在很難找到或者很危險的地方,要說對大山熟悉的,整個村子裏莫過於老王家的虎子了,而自家兒媳婦和那虎子可是幹親的關係,沒二話,老兩口直接把話撂下了,讓胡美花立即來求虎子,無論如何也要求虎子幫忙弄到土方子上麵的草藥,胡美花沒奈何,隻得來找虎子。
抬頭一看,隻看見一雙火紅燃燒的男人之眼,胡美花真是又羞又惱,這個小子還真是長大了,自己可是看著他長大的,自己可是他幹娘啊,他看自己這個是什麼眼神,整個就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虎子,你小子是不是不認我這個幹娘了,跟你說話呢,幹娘是來求你來了,同不同意一句話,別打什麼歪主意,要不然我告訴你老子去。"
虎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王虎那個莽男人,渾身一哆嗦,再也不敢有什麼壞的想法,縮了縮脖子,嗬嗬笑道:"美花娘有什麼事盡管說,我可是你幹兒子,咱可是一家人,有虎子在,什麼事情都好使。"
胡美花臉上現出笑意,要不還得說是一家人呢,這幹兒子那也叫著兒子呢,點著頭道:"好,乖了,不枉我沒白痛你小子,那個你幹爹的病最近討到一張土方子,裏麵有幾味藥很名貴稀少,得到山裏麵去找,要說這大山裏麵的事情,沒有誰比你小子更熟悉了,這不,幹娘就來求你來了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虎子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要說這大山裏的事,虎子不是吹牛還真是敢稱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的,偷眼看了看胡美花,那動人的美態,那嬌俏的樣子,白天的時候剛剛和馬翠花弄完的家夥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很鄙視它的蠢蠢欲動,但虎子卻不得不承認,他在鄙視的同時也在隱隱期待著,他有種要打破掉禁忌的快感,他稀罕這個女人,他要征服這個女人,對,此時在他心裏,胡美花已經不是他的幹娘,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胡美花當然不知道虎子心裏在這一瞬間產生的變化,依舊盈盈地道:"跟你說話呢,虎子,你倒是幫不幫忙啊,剛才可是拍得山響,不會現在又不行了吧!"
虎子邪邪地一笑,打著哈哈道:"行啊,當然行啊,美花娘求我的事情當然是沒問題的,不過嗎,我也有個條件,不知道美花娘答不答應呢!"
胡美花這個氣呀,好不容易求著這小子,他倒還拿上一把,可是眼下是求著他了,還不能用強硬的手段,以免這小子虎勁犯了真的不幫忙,隻能強忍怒氣,道:"哦,有什麼條件,隻要美花娘能辦到的,我一定幫忙!"
虎子點著頭道:"當然,美花娘當然能幫得上忙,那個,我啊!"
說著,虎子似乎下意識地朝胡美花走近了幾步,兩個人的距離就近在咫尺,虎子猛地一個大胳膊猿臂輕展,直接將胡美花摟在懷裏,並略一使勁就抱了起來,當抱起胡美花的一刹那,虎子的心就亂跳了起來,那個緊張,那個刺激,那個興奮啊,嘴裏噴著熱氣,哼哧著道:"很簡單,就是要美花娘跟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啊!"胡美花本想尖叫起來,但馬上她就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可不能尖叫,要是讓村裏人聽見並看見,閑言碎語能把她淹死,隻得急聲道:"虎子,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我是你幹娘,別幹傻事,要不然我告訴你爹啊!"
這個時候虎子早就那個蟲子上了腦子,那還管得了什麼,橫著抱起胡美花,一手托腰,一手托腿,就往那黑暗地方去,他不管有什麼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