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堅持自己就給自己化解開了,馬翠花的反抗也慢慢消失掉了,呢喃著道:"虎子,你小子弄得輕一點,別太大動靜,隻幾下,隻弄幾下啊!"
虎子樂了,不但他想,看來這個翠花嬸子也想啊,痛快地答應一聲,迅速地脫下馬翠花薄薄的七分彈力緊身褲,當然這個環境,這個條件下不能都脫下來,隻脫到腿彎處,反正也夠用,拍了一下她雪白的腚子,馬翠花立即明白地轉身過去將腚子對準了她,衝虎子嬌嗔地一笑,那風情,那韻味,真是讓虎子硬邦邦地更加硬邦邦起來。
也不說沒用的廢話,直接也褪下了褲子,從後麵狠狠地,雖然是狠狠的,但是進去卻很順利,因為裏麵已經全是滿溢的水,如一根棒子插進水裏發出的聲音,"撲哧"地一聲,船如港灣裏,然後就是一番翻江倒海的衝刷洗禮。
兩手扶著門後麵的牆壁,翹著,承受著一根大棒子的進出,死命地咬著牙齒,想要抑製住自己不發出聲音,但馬翠花驚恐地發現好象有點控製不住想要喊叫的衝動,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真是太舒服了,真是太讓人控製不住了,不能喊,不能喊,千萬不能喊啊,屋子裏麵雖然盧大炮不在家,可是自己女兒盧月月在家,虎子的妹子王三丫也在,她要是一喊,立馬就能讓人聽見,不得已她幾乎咬著牙顫抖著道:"二,虎子,輕點,輕點,慢著點,慢著點,我,我受不了了,你不是說隻弄幾下嗎,這都弄幾下了,我要喊,我要喊出來了!"
從身後抱住馬翠花不算很寬的腰條,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婦人,畢竟已經生了一個女兒,雖然保養得很好,但腰啊,腹部啊也都長了肉,但豐盈有肉,倒也有種別樣的味道,從身後狠狠地進入,虎子縱橫四海,正弄得起勁,卻突然聽見馬翠花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隻好變輕變慢起來,說是弄幾下,但弄著就忘記了說要弄幾下,這種事情男人要是不弄出來根本就是沒過癮啊,就是天塌下來也得讓我弄完了,可是眼見馬翠花臉蛋通紅,眼裏滿是水汪汪的春色,是有點控製不住的跡象,再發狂的虎子也不得不停下來,要是她真喊出聲來,惹得屋子裏麵的盧月月和三丫頭出來,可就出大事了。
可是這樣弄著實在是不過癮,眼珠子一轉,虎子倒是計上心來,因為他穿著是大褲頭,踏著拖鞋,所以穿脫都很方便,拔出濕淋淋的家夥,將自己裏麵的四角褲脫下來,然後疊起來塞進馬翠花的嘴裏,嘿嘿,這樣你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然後虎子再一次惡狠狠地衝殺進去。
"二哥,你怎麼不進屋啊!"突然,屋子裏王三丫叫喊起來,大概是不見虎子,她以為是人又偷著跑了呢!
"娘,我那套小花裙子你給我放什麼地方了,我都找不著啊!"盧月月這個小妮子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純潔如一張白紙的盧月月真是純潔到底了,在生活上,她也純潔得如一張白紙,迷迷糊糊著什麼也不會做。
"你小妹在喊你,別,別做了!"吐出嘴裏的褲頭子,馬翠花艱難地吐著字。
"你女兒也在叫你,沒事,讓我弄出來,很快,啊,很快的!"虎子是個男人,男人就應該有個男人樣,這個時候他堅持著自己是個男人,這個時候他不管不顧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趕忙又將東西塞進嘴裏,因為這波攻擊浪潮真的好猛好快,好有殺傷力,馬翠花把眼一閉,也不去管了,發現就發現,女人難道就不該活出一個真正女人的樣,她現在就在做一個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