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虎子,我的好虎子,虎子哥哥,快給我,快給我啊!"馬翠花胡言亂語著,因為在抽出去的一瞬間,她立刻就感覺到了那個地方的空虛寂寞,她迫切地需要,她要,她要啊!
虎子大嘴湊到馬翠花的嘴前,看她乖乖地伸出舌頭送進自己嘴裏刻意表現著,讓虎子享受到了什麼叫嘴巴裏的翻江倒海,久久之後,虎子又是一個挺身,終於又聽到了久違的舒服之聲,馬翠花呻吟呢喃著,"好,真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馬翠花,你個臭女人,讓你幫我上藥你死那去了,要不是老子腿不能動彈,我他娘的踢死你!"這邊正鬧得熱鬧,那邊盧大炮又開始折騰起來,顯然馬翠花久久沒有回音讓他大是惱火,不過這個浴室離他那間房間有一段距離,加上這個浴室是封死的,還有嘩嘩的流水聲,因此就是裏麵有點聲音那邊也聽不太清楚,除非是大聲的喊叫,也許那邊才能聽到點什麼。
一拍她的大腚子,虎子哼聲道:"盧大炮那個家夥還真是煩人,白天那頓打是沒挨夠啊,要不我出去再給他兩拳,讓他徹底叫不出來!"
"虎子,虎子,你別衝動啊,再怎麼說盧大炮也是村長,就是你不怕他,你爹不是還得在村裏生活呢嗎,沒事,他腿讓你踢了一腳動彈不了,也過不來,我應付他幾句就完了,別把事鬧得太大了不好收拾。"馬翠花其實心裏也有點負擔,她這邊可偷著男人呢,也有點對不起自己男人盧大炮,要是再讓這虎子去打盧大炮豈不是更不是人了,雖然那盧大炮也不是好玩意,不但自己不行還對不起自己,就算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也不為過。
把浴室門打開,伸個腦袋衝屋子裏喊道:"盧大炮你瞎叫喚個什麼,我正洗澡呢,你等一會兒,等我洗完了就給你上藥,一天到晚也沒個消停,老娘還得侍侯你,你還真勞苦功高啊!"
"啊,哎呀!"伴隨著聲聲叫喚,盧大炮咆哮道:"馬翠花,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老子這會兒受了難了你倒是不管不問,還有閑心洗澡,快給我滾過來!"
"麻痹的,盧大炮,你少在那瞎嚷嚷,老娘怎麼了,老娘怎麼你了啊,你是給我吃了給我穿了,可是你給我別的了嗎,一個月硬都硬起來一回還著去找人家媳婦,哼,惹急了我就把你那醜事要抖摟出去,讓你名聲掃地,吃不了兜著走,今天我還真就不侍侯了你呢!"
"馬翠花,啊,你狠,你狠,疼死我了,好,好!"
看來盧大炮有把柄握在馬翠花手上,讓人這麼一威脅,盧大炮的囂張氣焰被打了下去,馬翠花轉過頭來衝虎子一樂道:"沒事,那不敢咋呼了,咱們繼續!"
虎子也樂了,哼聲道:"正好,剛才是你還的債,現在就是你男人的債也讓你來還了,我挺啊!"
"啊!"悶哼一聲,馬翠花不甘示弱地也是一挺身子,嘴上道:"好,放馬過來,我馬翠花一並接著便是了。"
當虎子終於滿足地長歎一聲之後,馬翠花才睜開那雙桃花媚眼,剛才真是飛了,飛得好高好飄,多少年了,今天終於算是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以前那都不是女人的生活,日後如果再有那麼幾次那該有多好,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泛著無邊的春情。
而虎子這一刻也終於完成了男人的轉變,人家都說沒有經曆過女人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這一次他可真的是真正的男人,拿過噴頭隨意地衝刷著兩個人大戰後殘留下來的痕跡,他哼了一聲道:"馬翠花,這一次算是討了點利息,下一次我什麼時候想了再找你討債,不管是你的債,還是你男人盧大炮的債,反正都是你們欠我的,我想什麼時候討就什麼時候討,我想怎麼討就怎麼討,知道了嗎?"
馬翠花也是閱曆豐富,這個是時候她早已摸清了這個虎小子是軟硬不吃的主,你就得順著他的脾氣走,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不然他那虎脾氣一犯才不管你是誰呢,嚶嚀一聲道:"是,我知道了,那啥,虎子啊,翠花嬸子等著你來討債,還有我們家大炮的債也一並讓我承受好了,都找我,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