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鴞依舊得意地說道:
“我可是被皇上賜給你的,無緣無故的就死了,皇上會怎麼看你呢?就算我是一隻貓,你也不能夠隨便就把我給殺了吧?”
孟如虎在心裏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雖然這個女人是軟玉溫香的,但更加是蛇蠍心腸呀!在這一時之間,自己還真地拿她沒有辦法了。
不行啊——自己作為兵馬大元帥,不能夠被一個黃毛丫頭牽著鼻子走呀。
況且來行刺的這個女人也太極品了,自己一定要得到她呀!
心裏懷著這樣的鬼胎,孟如虎詐唬道:
“我和皇上可是親兄弟,我們感情深厚著呐,你一個黃毛丫頭是挑撥不了我們之間的同胞關係的。你要記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以為自己算得了老幾呀?”
聽到這樣汙蔑自己的話,雕鴞很霸道地說道: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貓一定要吃到腥,狗一定要吃到屎嗎?現在我也不和你爭論了,反正你心裏有人也睡不著,就好好地想一想吧。別讓自己在吃魚的時候,被刺紮了喉;在采花的時候,被刺紮了手!”
他們冷戰無言了,卻各懷心思地輾轉反側著,這真是同床異夢呀。
第二天一大早,孟如虎就要去審問春蘭,雕鴞就像跟屁蟲似的在後麵跟著,孟如虎氣憤地說道:
“我去審問犯人,你去幹什麼呢?”
雕鴞冷靜地說道:
“我是去監審,怕你在審問的時候犯了什麼錯誤了。”
孟如虎趾高氣揚地說道:
“本帥對審問犯人還是有一套的,就不老你費心了。”
雕鴞更加冷靜地說道:
“其實我不去也行呀,就怕你出了什麼紕漏,會被皇上怪罪的。”
孟如虎聽出來雕鴞這是話裏有話,就改口說道:
“既然你這麼熱心那就跟著吧,也免得老是疑神疑鬼的。”
孟如虎之所以改變了主意,是因為雕鴞又拿皇上來威脅自己了。
孟如虎的心裏在想:
既然自己不能夠這樣糊弄她,那就在審問的時候再和她鬥心智吧。
孟如虎來到一間密室裏,春蘭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裏邊呐。
孟如虎來到春蘭的麵前,用手托起春蘭下巴問道:
“說:是誰指使你來行刺我的,你的一夥還有多少人?”
春蘭大義凜然道:
“行刺你,我和你無冤無仇的,幹嘛要行刺你呢?”
雕鴞冷冷地笑道:
“像你這樣不痛不癢地審問犯人,是審不出什麼結果來的,人是賤蟲不打不招呀。”
春蘭倒挺機智地說道:
“我們就是夜晚聚眾搶劫的強盜,你們也都聽到了:他們都喊我‘頭’,連我都被你們抓到了,我們也就被你們給一網打盡了,實在是沒有遺漏什麼人了。”
孟如虎猛地詐唬道:
“我看不用大刑侍候的話,你是不會說實話的呀。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臉變得其醜無比,還可以把你變得一點都不像女人。事已至此你也沒有必要為別人扛著了,就老老實實地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