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疼了?”
“你啊,我隻會心疼你。”
“這還差不多,讓他起來吧,不過以後得讓他當我的保鏢。”朱蕊想了想,眼珠子一轉,悠悠的看著顏譽。
“保鏢?那是什麼?”顏譽滿是疑惑,這保鏢是什麼東西?
“保鏢就是恩貼身侍衛。”讓他一個堂堂副將當她的貼身侍衛估計會嘔死吧,想到他的臉色她就開心。
“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朱蕊很沒有說服力的保證道,顏譽對此很是懷疑,卻也默許了她的要求。
“隻是你不擔心他對你……”看得出來朱綿綸對她有些怨氣。
“不擔心,有你在,他還敢怎麼樣。”
“你啊,還是小心些的好,畢竟我又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
“知道了,我們英俊瀟灑的譽王都快成老頭子了。”朱蕊甜蜜一笑,她知道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心裏暖哄哄的。
“真沒有想到,這麼厲害的朱副將竟然不會駕馬車,嘖嘖,還真是讓人失望呐,虧我還在譽王麵前一直力保你可以勝任此工作,看來是我抬舉你了。”朱蕊掀起馬車錦簾,看著正在前頭駕馬車的朱綿綸。
一身車夫裝,手持馬韁,一手揚著馬鞭,坐在馬車板上,一臉陰鬱的表情。
想他堂堂一個副將竟然被人指派來當了車夫,這簡直是太可惡了。
朱蕊得瑟的看著前頭很是鬱悶的朱綿綸,心情大好,有時候有個有帥又有權又有錢的男人也是不錯的,比方說這會正在前頭騎著馬不時回頭看看她的顏譽就是個中極品。
揚起笑容,揮舞手臂,告訴他她此刻很好,不用擔心。
“坐穩了。”朱綿綸突然冷冷一說,用力一耍手中的馬鞭,馬兒吃痛,撒腿飛奔了起來,朝著顏譽他們追趕而去。
朱蕊微微一晃,所幸手扶著門框,若不然怕是早摔出去了,恨恨的放下車簾,該死的敢陰她。
“停車。”
馬車內響起朱蕊的叫聲,朱綿綸不情不願的慢慢停了下來,“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暈車,你慢一點,若不然等會忍不住吐了你一身,你自己別在那鬼叫。”朱蕊眯著眼睛躺在軟榻上,舒服的伸了伸懶腰,速度平緩點才適合休息啊。
前頭的顏譽微蹙眉心,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忽快忽慢,有些不放心的駕馬來到馬車邊,躍上馬車,卻見一隻睡得正香的小豬。
無奈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她那可愛的睡樣,心中柔柔一動,上前抱起她,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躺得更舒服些。
顏譽騎的馬不愧是匹寶馬,獨自跟在馬車後麵慢慢走著。
“你這是在幹嘛?”睡飽了的朱蕊伸伸懶腰,卻發覺有東西緊緊捆在自己腰間,迷迷蒙蒙的低頭卻見被人緊緊抱著。
猛然睜大眼睛,隻見顏譽正抱著她,而他此刻正頭靠在窗簷,打著盹。
“你個混蛋,竟然趁我睡著了吃我豆腐。”朱蕊很是氣憤的說道,突然淡淡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個瓶子,放在他鼻子。
“哈欠。”
鼻間傳來的陣陣刺激味,讓顏譽不舒服的打了個噴嚏,從而清醒了過來。
原來是這家夥搗蛋,真是不安分,“在休息會吧,到央城還要好些天呢。”坐馬車時間會久些,但是相對比較不會累人。
“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朱蕊伸手指指自己腰間的爪子,很是不爽的口氣說道。
“回央城後本王就迎娶你過門,哪裏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再說了我們在馬車內又沒人看得到。”
“你……無賴,放手。”
“好,我放手,你不要生氣了。”見朱蕊似乎真生氣了,顏譽忙放手。
朱蕊嘟著嘴巴往邊上一坐不去理會一旁的顏譽,她發現自己最近似乎很愛亂發脾氣,難道戀愛中的女人都愛亂撒嬌不成?
兜兜轉轉了那麼久總算又要回到央城了,小連她們是否過得好,自己老是三天兩頭的失蹤,怕是那丫頭都快要習以為常了吧。
還有那個皇宮,那個皇後,之前便似乎一直對自己有著敵意,那是關心自己的兒子的心情,她是可以理解,但是,那不代表她能接受。
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是開心?
還是不開心?
她的身份又是否會成為她與顏譽之間的障礙,每每想到這,朱蕊都忍不住輕蹙娥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