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你願跪多久就跪多久,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和我玉石俱焚?”
葉淩天慢條斯理的說道,一點兒也不把魏大元的威脅放在心上。
“葉淩天,你就等著接受天府同盟的怒火吧!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魏大元雖然跪下,被葉淩天壓製的全身動彈不得,但是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各種廢話連篇。
“哼,你再囉嗦把你舌頭給割下來。”葉淩天沒好氣道,這家夥倒也是個人才,顛倒黑白,來自己這兒敲詐丹藥還能理直氣壯。
說起謊話耍起賴皮,臉不紅心不跳,確實值得學習學習。
沒過多久,就已經有人把這個消息告訴天府同盟會的人,而天府同盟會的人又急忙向其高層彙報。
在一處火紅的大殿中,幾個天府同盟會的高層正在召開會議,討論吸納新鮮血液的事情。
其中有一個女子,身穿一襲火紅的衣裙,秋水剪眸,膚如凝玉,胸前是一對倒立生長在懸崖邊上的春筍,高傲挺拔。
雖不見其做任何媚態,但是一舉一動都撩撥人心,好似其一笑,就能傾城傾國。
如果葉淩天在這裏的話,肯定就能一眼認出眼前的這個女子,她竟然是醉紅樓的樓主,柳紅顏。
葉淩天做夢也想到,那個嫵媚動人,顛倒眾生的絕色女子,不僅是一個小小風雷城醉紅樓的樓主,而且還是伽秦學宮天府聯盟的一個高層。
“什麼?有人竟然敢公然讓我們天府聯盟的成員下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有個高層聽到這個消息後勃然大怒,同盟的名譽不可侵犯,不然還怎麼樣在伽秦學宮立足,要是被其他同盟知道拿出去宣揚,那天府聯盟的的顏麵可就直接掃地了,甚至會影響新生弟子的加入。
同盟作為一個庇護所,要是不能庇護成員,那就會寒了所有成員的心,使得人心離散。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你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要漏掉一點。”又有一個高層道,這人比較理性,善於分析。
“是!”那通告的弟子點點頭,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啪!”
聽完後,有人把桌子拍得震天響,嚇得那個通告弟子戰戰兢兢。
“我們天府聯盟怎麼會出現如此敗類,簡直丟光了我們天盟的臉,竟然跑到新生的洞府去敲詐丹藥,而且還被新生打敗,硬生生的跪在那裏。我建議,馬上把他開除天盟,並進行處罰。”有個高層聽完後,臉漲成了豬肝色,現在正是新生入學的時刻,這件事傳出去,還有誰願意加入天盟。
這幾位高層都是伽秦學宮的老弟子,或許過不了一兩年就要離開伽秦學宮出外曆練,所以對招收新生的事情非常上心。
“雖然那個敗類的做法有損我們天府聯通的聲譽,可是那個新生,也不留一點麵子給我們,他完全可以打敗那人之後,交給我們處理。不管怎麼說,私下處置我們天盟的人,也太不把我們天盟放在眼裏了。我的意見是,敗類依舊要清除,但是那個新生,我們也要教訓教訓,打磨打磨一下他的傲氣。”又一個高層說道。
“副盟主,你的意見是?”眾人都一致看向柳紅顏。
柳紅顏好像很疲憊,伸了伸懶腰,挺了挺胸脯,玉手輕拍著紅唇,打著哈欠,懶懶的問道:“那個天盟成員是誰?那個新生又是誰?如果不錯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吸納進我們天盟。”
前來報告的弟子忙答道:“那個天盟的敗類叫做魏大元,進入天盟之前挺老實的,進入之後就開始原形畢露,這次是因為和楚盟的一個弟子賭博,欠下了銀子,所以才把注意打到新生身上。那個新生叫做葉淩天,具體實力不了接,隻知道魏大元在他手上根本堅持不下一個回合,非常厲害。”
“哼!魏大元那種貨色也不知道是誰介紹進入我們天盟的,被一個新生一招擊敗,這讓大家都誤以為我們天盟都是那種貨色。”一個高層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