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豪快步走到女孩跟前,鋒芒的雙眼掃到那兩個穿白大褂的騙子身上。
“別相信他們,這兩混蛋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那兩人先是一愣,但細看來者隻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像農民工一樣的毛頭小家夥,白大褂男人非常不屑的說:“年輕人,沒根沒據的別胡說,我們可是正規醫院的醫生!”
“嘿,正規醫院的醫生會打著免費體檢的旗號,到大街上買藥收錢?我說大哥,你可忽悠不了我。”
聽袁豪一說,街上觀望的人都紛紛對那兩穿白大褂的人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兩人感覺情況有點不妙,又蹦出了一句話說:“我們在這裏是義診,為病人解除病痛是我們的職責,而且我們在這裏也治療好了多位病人。”
“好家夥,真不要臉!那你說,這位女孩有什麼症狀?”袁豪心想,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哥我拉你下套。
“她……她體虛,氣血不足,我為她開的藥是調理氣血的,這有什麼不對嗎!?”白大褂男人神色突然有點慌張,但他覺得就憑這個農民工一樣的毛頭小夥子,不至於對他們構成什麼威脅,畢竟醫學這麼高深,外行人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哼!真是瞎子練劈叉——瞎扯蛋!我告訴你吧,這位女孩身體雖然是有點瘦小,但是她健康得很,隻是連日來沒好好吃飯,導致身體有些虛弱,你連體虛的症狀都說不清,還敢出來顯擺?”
袁豪說完,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用手指了指白大褂男人說:“倒是你,病的可不輕,你還是先回去治療治療你自己吧,萎男!”
“你說什麼!說我是萎男?!我曹你麻痹,你小子說話給我小心點!”白大褂男人氣的咬牙切齒,一副想幹架的樣子。
“萎男,我說你腎虧,你可別不信,你是不是經常感覺畏寒體冷,還失眠多夢,夜尿頻繁,而且行房的時候,堅持不到一分鍾就完事了?”
“你……你怎麼知道?”白大褂男人臉頰突然紅了起來,又羞又怒的盯著袁豪。
“很簡單,你瞧你身體虛胖,一看就是少運動的人,眼瞼浮腫,證明你的腎髒功能正在減退,頭發稀少,證明你脫發嚴重,這些都是腎髒精氣陰陽不足的表現。”
“那怎麼辦?”
“這個好辦,隻要你服用了我這一瓶藥,包你夜夜笙歌,做個真正的男人。”隻見袁豪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小瓶子,在白大褂男人麵前晃了一晃道:“來,這瓶藥八十塊,包你滿意。”
袁豪尋思著剛來江城,身上錢不多,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撈他一把錢,要不然生活都成問題。
白大褂男人一臉懵逼樣,這特麼的都什麼鬼,才八十塊?還包我滿意?外麵簡簡單單治療腎虧都要好幾千上萬好嗎!這特麼感情是同行吧?!騙人都不帶懵的!
袁豪看白大褂男人一臉驚愕的樣子,還以為價格開高了,要知道平時他在村裏麵給人看完病,一般都是給一隻雞或者給幾鬥米,八十塊在村裏可相當於兩隻雞了。
“我說你們城裏人可真小氣,那要不這樣吧,七十,不能再低了……六十……,我曹,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小氣的,四十,這下真的不能再低了,不要就滾蛋!”袁豪揮了一揮手上的藥瓶子,一副惋惜到沒了一隻雞的樣子。
我曹你罵了隔壁的,這道上真特麼什麼人才都有啊!
此刻白大褂男人心中猶如有千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這才是真正的騙子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