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之下,沈林用了斷頭台手臂三角絞,蟒蛇絞,流線絞,膝十字固,直腿裸固等等巴西柔術中的經典動作,拿這些人做了一個訓練。
同樣是一分多鍾的時間,被沈林放倒在地,哀嚎聲一片,他們全都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也是疼的一片空白,這些人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的狠人?
沈林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到了那名武教練的麵前,一臉微笑的說道:“不是說,我是個靠不住的人嗎?你倒是爬起來把我放平啊?!”
武教練一身肌肉,但是沒有一點兒的抗打能力,被沈林一腳踢的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他抬頭看著被放平的這麼多人,臉色白了,指著沈林,驚道:“你,你……”
“你什麼你?!”沈林一腳踩在了他手臂上,冷聲道:“是用這支胳膊抱我女人的吧?”說完,腳下用力,“哢嚓”一聲,踩著他手臂骨折,然後沈林撿起了靠在牆邊的垃圾桶,狠狠砸在了他的嘴上,使得他連叫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沈林淡淡道:“嘴賤,什麼都敢親,爺的心眼兒好,不要你的命了,下次注意點兒!”說完,拉著韓月的手,揚長而去。
在場沒有挨揍的幾個人眼睜睜的看著沈林和韓月的背影,說道:“就這樣走了?”
幾分鍾後,女老板緩步上來了,說道:“還想怎麼樣?武教練一個人作死就得了,你們這些人也想拆散人家,不挨打等什麼呢?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們這些人可真是賤的到了一定境界了。”女老板一邊說話,一邊手腳麻利的幫這些人接了斷骨,接好了之後,對大家說道:“你們叫個救護車,把武教練送醫院去。”然後離開了這裏,掏出手機,不知道給哪兒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喂,瑜伽館不開了……”
說完,這個老板緩緩的走出了門,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了一張身份證,上麵的名字何奧蘭,出門之後,她回頭看著做自己的招牌,反手將身份證彈飛,身份證直接刺入了這個招牌,從這一個開始,世界上再沒有了叫何奧蘭的瑜伽館老板,不久之後,令人聞風喪膽的赫連奧蘭,就會重出江湖。
沈林和韓月回到了家之後,隨便吃了一點兒東西,沈林就擺開了筆墨紙硯,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沈林總是想寫一些什麼,韓月在他的身邊磨墨,有幾分紅袖添香的意思,看著沈林久久沒有放下的毛筆,韓月低聲問道:“怎麼了?”
沈林歎氣道:“情字何解?怎麼下筆都不對啊。”
韓月說道:“可待成追憶,當時已惘然,不就是情嗎?”
沈林搖搖頭,道:“情字可不是這麼簡單的,當年周幽王愛褒姒沒錯,褒姒不喜歡笑,其實也沒錯,他們兩個在一起,這事兒就錯了,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我怎麼就不覺得司馬相如是負心漢呢?今天那個男人對你下跪示愛,也是情的一種。”
最後,沈林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個“我”字,一個狂草大字,沈林嘴角挑起,說道:“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離不開這個我字,包括情,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有一個主體,就像是一串數字最前麵的‘一’,沒有了‘一’,後麵有多少數字,都是枉然。”
韓月笑道:“是啊,沒有你,就沒有我,可是,你的這個‘我’字,是不是分的有些開了?”
沈林歎息道:“現在我離開了我應該在的地方,手抓不住槍了,那就是不是我了,總有一天,待我王者歸來,蕩平天下所有的汙濁!”說話間,沈林的身上釋放出了一股駭人的殺氣,讓韓月看著有些癡了,想想那位武教練也真是惡心,他竟然想和頂天立地的沈林相比,滑天下之大稽。
而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沈林身上的氣質又猛然一變,單腳勾在了韓月的小腿之上,單手壓在七胸口,用太極拳柔和的力量將韓月推飛到了沙發上。
韓月重心失去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就像是玩兒過山車一樣刺激,心中不由的一空,以為沈林的那熱血又到了那地方了,她頓時渾身酥軟,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時候,她剛剛落在沙發上的時候,就聽得“嘩啦”一聲,玻璃碎裂。
韓月吃驚的捂住了嘴,看著沈林快速將手中的毛筆射出,“叮”的一聲脆響,毛筆斷成兩截的同時,一把飛鏢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