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君銘決定開戰(1 / 2)

軒楊的住宅。軒楊在書桌前霸氣的坐著,陷入了沉思:“這個沈軍怎麼就和顧軍成了親戚了呢?不,絕不能讓這件事發生。”眼中漏出了銳利的目光。然後又低下眼眸:“這顧軍如今占據江東十三省,卻隻求安穩度日。我得想辦法拿到川林的帥印,攻打顧軍,我就不信,難道顧軍的地界是銅牆鐵壁不成!”沈督軍府中,軒楊前來做客,沈科說:“齊楓來了,快坐下,來,嚐嚐我新置的龍井茶。”軒楊笑說:“川林,難得你能和伊人重修舊好。”沈科尷尬的笑說:“哈這都是一些誤會。你還記得七年前的那個逃跑的女孩嗎?”軒楊笑了笑,住了一會兒又接著說:“真是天意弄人啊,這一錯過就是七年。”軒楊陷入了沉思:當年追殺那個小女孩兒的沈軍也是個搞笑人物,受到了軒楊的收買,隻是給那個女孩兒一點教訓,根本就沒想殺了她,結果如今……沈科說:“齊楓,你在想什麼?還不快過來吃飯。”在餐桌上,三個人聊了一些家常。軒楊說:“川林,我把易州給騰出來了,想給我們沈軍弄一個練兵場。你撥給我兩萬兵,可好?”沈科說:“我說齊楓啊,你可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以前你都叫我哥哥的。”軒楊笑說:“好,哥哥,齊楓想請哥哥撥兩萬精兵。”沈科霸氣的說:“五萬吧!”軒楊笑的跟個孩子似的:“好,行。”

軍閥管理都是一樣的。就好比辣椒一樣,是假二叉分枝。最上頭的是督軍,督軍又叫督帥、少帥、大帥,往下一級就是師長,師長的分配根據占地麵積而分,如若占地麵積很大的軍閥,師長就有很多,然後再往下就是統製,再往下就是軍隊級別的了。軍中職務也便是如此了。這沈軍擁兵總共二十萬兵力,而顧軍擁兵30多萬,不到40萬。軒楊是想把易州當做他自己的屯兵場,而並非是練兵場。他想一步一步的挖空沈科。然後以卵擊石去攻打顧軍。進而可以除掉沈氏一族。然後再回過頭來專心對付顧氏一族。不過這話說回來了,有野心的不光是軒楊,在這亂世裏,誰又會沒有點兒野心呢?沈科把軒楊叫到書房裏。笑著說:“齊楓啊,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是在以卵擊石。”軒楊辯駁的說:“川林,用兵在於精而不在於多。”沈科怒:“你這是在狡辯!”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沈科繼續說道:“這開戰是必不可能免的。沈、顧兩軍早晚會打一仗的,距離上次打仗已經有十個年頭了吧?你說是不是?”在這亂世之中,軍閥有很多,但是傭兵過萬十萬的也就三個,江東十三省的顧軍坐兵在東北,江南七省的沈軍坐兵鎮江。江南以北的周家傭兵有15萬,坐兵秀州。周家管著著江南以北的六個省,若非有江河相隔,這仗不得天天打?這三個大軍閥,各有各的野心。如今卻形成了一種民國時期的,三國鼎立的狀態。沈、顧兩家自從上一輩兒開始便是死對頭了。而周家一直處於中立的狀態。這周家的老督軍尚且還健在,才到不惑之年。膝下有一兒一女,男孩叫周傑磊,女孩叫周瀟瀟。

在鎮江,軒楊自信的說:“川林,你放心,在仗乃的是第一仗,我定能凱旋而歸,鼓舞一下士兵們的士氣。”沈科滿意的說:“行,你去吧,趁著他們現在還沒有聯盟,先拿下顧軍的一個省。”軒楊笑說:“川林,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的士兵白白去送死的。”王蕭蕭走過來說:“齊楓走了?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沈科不在意的說:“讓他去玩吧,畢竟他從小在我們家長大的嘛!”王蕭蕭笑了笑。沈科卻又問:“我去你家逼婚,你有沒有恨過我?或是討厭過我?”王蕭蕭溫柔的笑了笑:“一開始確實有,我和姐姐卻還相對要逃婚來著,然後我就換了一個角度想,如果我一走了之了,那爸爸媽媽還有姐姐怎麼辦?畢竟是軍閥世家,我們得罪不起。所以啊,我就沒走,說來也有意思,姐姐成親那日,卻逃婚了。媽媽還拿棍子打我呢,當時啊,幸虧你去救了我。”沈科好奇的瞪大眼珠子說:“那後來呢?”王蕭蕭噗嗤的笑出聲來:“後來啊,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啊,在我姐姐沒回家之前,我是不敢再回去了。我怕我媽發火。”沈科搖著頭邊笑邊說:“你們兩姐妹可真有意思,這都能幹出來。”又看了一會兒王蕭蕭,王蕭蕭說:“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沈科說:“其實大婚之後,你完全可以對我冷漠的,可是你對我冷淡確是冷淡,可你一點兒也不裝清高。”王蕭蕭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我心存愧疚。當時的我一心想要離婚,可你又不肯。我隻能本本分分的做好為人妻的責任就好。”沈科細細的訴說:“當年我恨極了叔父操控我的生活了!直到十八歲,我派的眼線跟我說叔父讓我娶一位姑娘。我跟叔父賭氣,我就在那位姑娘的兩個胳膊上咬了咬痕,沒想到會是你,這是上天安排的緣分。”王蕭蕭感歎:“對啊,當時我和姐姐在雪地上跑,有一個軍人要殺我們,槍被姐姐打掉了踢沒了,而且天很黑,他會飛刀,姐姐替我擋了,就在這時,我也驚嚇過度流產了,姐姐本就是護我的孩子的,結果那晚流產落下了心疾,姐姐的後背有一個很深的傷口。”沈科使勁的抱住王蕭蕭疼惜的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們。蕭蕭如果那晚我打開了燈,也許事情就不會那麼糟糕了。”王蕭蕭無力的說:“世間百態,唯獨沒有如果。”沈科霸道的將王蕭蕭的上衣脫下,拿過王蕭蕭的兩個胳膊,撫摸著那兩個咬痕疼惜的問:“還疼嗎?”王蕭蕭笑著說:“早就不疼了。”他們慢慢的擁吻在一起。夕陽已經落下。這天晚上的月亮是圓的很亮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