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來,父皇的命令,我們尚且不知道,到顯然別人得了去。”嬴泉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看著麵前的銀甲將軍出言道:“還真是諷刺呢!”
“對了。”嬴泉看看他身後背著的弓箭,出言問道:“你是何人?”
“鍾離眛。”
“追風弧箭,鍾離眛。”李斯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輕笑著道:“白屠能夠得到上將軍的青睞,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你吧?”
“末將不敢。”鍾離眛對著李斯重重一拜。
“好了,還是先帶本宮去見見白屠這個帝國的罪人吧。”嬴泉微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著扶蘇道:“皇兄,弟很久沒有殺人了,用白屠的人頭祭旗,如何?”
“該死。”扶蘇隻是緩緩的了一句。
“上將軍哪裏?”李斯略微有些擔心。
“功必賞、過必罰。”嬴泉輕笑一聲,出言道:“若是他有什麼異議,盡管讓他去父皇麵前告我,本宮正好也想想問問,看守千機銅盤的為何是這樣的一個廢物。”
“你便是白屠。”嬴泉看著麵前之人,出言問道。
“末將正是。”
“你可知罪?”嬴泉出言問道。
“末將末將末將都是奉命行事啊~”白屠連忙出言辯解。
“哦~”嬴泉輕笑一聲:“奉誰的命?行什麼事?”
“末將不能啊!”
“可有手令?”
“這這”
“什麼證明也沒有,你叫我如何信你?”嬴泉看向了一邊的鍾離眛,出言道:“你來動手吧。”
“殿下末將”
“算了~”嬴泉指尖出現一道劍氣,在白屠的眉心輕輕一點,此人當即死於非命。
“上將軍令!”就在嬴泉剛剛處死白屠,卻有一騎快馬來報。
“王離?”嬴泉微微一愣,看看已經身死的白屠,對著身邊的鍾離眛出言道:“你去接令。”
“喏。”
片刻之後,鍾離眛回到營帳之中,對著嬴泉道:“上將軍傳陛下之令,命白屠將軍所屬即可前往東郡,圍剿帝國叛逆。”
“東郡?”嬴泉心中暗道:“這不是蒙恬將軍接到黑龍卷軸之後去的地方麼,聽降飛石,上書****,怎麼如今父皇又讓人其餘東郡圍剿帝國叛逆?”
“殿下,此處還有一封密函,是給白屠將軍的。”鍾離眛對於白屠談不上尊敬,隻是自己是白屠的下屬,理當聽他的指揮調派。
“將見過熒惑之石的村民,全部屠殺,一個不留!”嬴泉打開密函拳頭緊握了幾下。
“熒惑之石?”嬴泉有些不解,這又是什麼東西?
莫非就是那外飛石?
“這不像是父皇的作風。”
嬴泉手中一道流光閃過,密令已經化為粉塵飄散在半空之中。
“發生了什麼事情?”嬴泉看著自己隻是出去了一半,整個海月築便變得戒備森嚴了起來。
“有刺客行刺。”
“章邯將軍,好久不見了。”嬴泉微微看著來人有些意外。
“刺客就在海月築之中意圖刺殺扶蘇公子。”章邯輕歎了一口氣,接著道:“而且是借著公子不在的時候。”
“阿言可有大礙?”嬴泉頗有一絲著急之意。
嬴泉快步走入了海月築,將章邯也扔到了一邊。
“有勝七那個凶人在一邊護著,她能出了意外才是有鬼。”章邯輕笑了一聲,心中暗暗的道。
“夫君。”看到嬴泉快步向自己走來,田言中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感動。
“發生了什麼事情?”嬴泉問道。
“有人在海月築之內行刺,已經被影密衛與羅網的人聯手擊殺了。”勝七出言道。
“但是羅網的趙高懷疑刺客是農家的人,章邯將軍懷疑凶手來自聖賢莊。”田言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
“怕是賊喊捉賊了。”嬴泉不屑的一笑,趙高這個陰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六劍奴沒有留下活口。”勝七聽到嬴泉之言,也是暗暗點頭。
“報!”一個魏武卒快步走到嬴泉的身邊,對著嬴泉道:“農家的人來信了。”
嬴泉接過書信,交給了一邊的田言。
“神農令?”田言口中緩緩的出了三個字,看著嬴泉道:“夫君,現如今農家六堂得到神農令,誰能得到熒惑之石,誰便是農家的新任俠魁!”
“這是你爹的來信?”嬴泉眉頭輕輕的一皺。
“嗯。”田言點點頭,接著道:“父親召我回去議事,夫君你看”
“我跟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