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他生氣的說。
“呦呦呦,,生氣了?昨晚一宿沒睡,給你治傷,今天又給你熬藥,怎麼就這麼對的你的救命恩人?”婉兒也不必開他那吃人的眼神。順勢走過去,掀開被子,看看有沒有滲血出來,看著還算可以的包紮,她點了點頭,好久沒有處理這麼嚴重的傷口,今天看來她的手還不算生疏。
在封傾城看來,她完全是在欣賞他的身體,一手打掉她的手,然後蓋上被子。
“我的內力呢”
“昨天治傷的時候順便給你吃了一顆化力散,過幾天就好了”婉兒把手中的粥遞到他手上“烏雞粥,補身體的,我平時都不舍得吃,給你吃了”
封傾城沒有說什麼,接過粥,他不知道追殺他的人什麼時候會找到他,他必須在他們來的時候,養好身體。眼前的這位姑娘顯然沒有惡意,接受人家的好意也沒事。
婉兒看他喝了,也就不說什麼了,起身去書房煉藥去了。臥室和書房就隔著客廳,隻有垂下來的簾子來作為阻隔。傾城看著那邊忙碌的身影,不得不說,她的麵容身姿,外加這認真的神情,竟然讓他看的有些恍惚。他驚奇於自己身體下部傳來的燥熱。這不應該啊,向來不近女色的他,怎麼會。。。難不成是因為病了。看來真的得好好養病了。他喝完藥躺下。
夜晚,忙完一天的婉兒,一如既往的再院中彈琴,那是她母親給她留下的。也是她平時的消遣。躺在床上的傾城,聽見琴聲,驚異於這田野間竟有如此奇女子,不僅會醫還會彈琴。他輕輕的走下床,慢慢的挪到門邊,看著院子中,端坐的撫琴少女,黃昏的落日的餘暉和琴聲繞在一起,讓他覺得傷口沒有那麼疼,他可以在這裏呆到天荒地老。
婉兒感覺到了背後有人,停止彈琴,轉過頭,看著背後的人,驚訝於,不到一天,那麼重的傷,竟然可以站起來走動。
“曲子叫什麼”傾城那雙勾人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婉兒,好看的嘴唇輕啟。
“暮卿”婉兒有點不適應那樣的眼神,別過頭去,看著別處。
“前朝思戀情人的曲子,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彈了,你竟然能彈的這麼好,我有點好奇,一個山野中竟然有如此女子,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傾城眼波流轉,頭朝婉兒肩上微微一側‘
“山野中的人罷了,江湖這麼大,能人異士那麼多,然而並不是所有有才的人都會想要出來幹一番大事”婉兒微微和他拉開身劇,因為那呼出來的熱氣撩撥著她的耳垂,實在讓她有點受不了。“況且我又是女子,出去行醫隻會被人說閑話,這裏人少,性格淳樸,也不至於過不下去,甚至可以說是輕輕鬆鬆。”
“你還怕被說閑話?”看著微微挪開的婉兒,傾城有些不悅,便又湊近一些
“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嗎?我母親就是....算了,你是男子你不會懂的”婉兒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回憶那一段過去,現在的生活真的挺好的。“還有你說話,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們不熟吧”
傾城聽了,不退反進,手幹脆環上了婉兒的腰,嘴湊到婉兒耳邊說“如果不呢?”
婉兒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有點失措,掙紮了一下發現這人受傷了力氣還這麼大“放開我!”氣惱的說。
傾城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意思,隻是想看看這個在被掐著脖子時都冷靜的女子,慌張的一麵,然而現在婉兒的表情就很令他滿意,於是收回了手。
“我姓封,你呢”
“婉兒”婉兒生氣了,甩了兩個字,繼續彈琴
“可惜我不會什麼樂器,不然一定要與你合奏”
“難得遇到可以坐下聽我彈琴的人,也不是什麼失望的事”婉兒起身,給他搬來一個椅子,讓他坐著。自己也將椅子放在他身旁。傾城看了看椅子,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碰,雖然隻是椅子,但她是真的在為他想。不過又想到,她是不是對每個病人都這樣,就有點不舒服。
“你長的真好看”看著封傾城表情豐富的臉,婉兒有點不解。婉兒實在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他了
“我不喜歡這個詞”封傾城這麼說著,可是並沒有不悅,心裏反倒有點竊喜她說出來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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