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耶羅像是想到什麼“舊月，你跟著本王多久了？”
舊月一驚，抬頭望向耶羅，看到耶羅眼睛的那一刻又猛地低下了頭。
“回王爺，已經十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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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一個孤兒，在一個冬天被一個老乞丐撿到，老乞丐看她可憐就把她養了起來，養到六歲的時候，老乞丐死了，她又變成孤兒了。
她那時候小，乞討的錢總是被其他的乞丐搶走，那天，他們不僅搶了她的錢，還打了她一頓。
就是在那樣狼狽場景下，耶羅出現了，他趕走了那些人，救了她，她現在都還記得。
那時候，耶羅也才七歲，他一身錦衣站在她身前，將手伸向摔倒的她。
她光是看著他，就覺得無地自容，自然沒有將手遞出去，自己爬了起來。
耶羅把手收了回去，問她“你願意跟我走嗎？”
“願意”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腦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於是，她跟著他回了皇宮，這一跟，就是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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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這麼久了啊”耶羅感慨道“那你想走嗎？離開王府，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是屬下做錯什麼了嗎？”舊月錯愕，語氣已經摻雜著慌亂。
“這些年，你做的很好”
“那為什麼？”舊月仍是不能平靜下來。
“這一年來，本王一直在利用你牽製耶齊，你可怨本王？”
“不怨，能為王爺效力，是屬下的榮幸”
“那你對耶齊，可有什麼想法？”
“屬下……屬下對他……沒有想法”舊月有些慌亂，說話也有些遲疑。
“本王想聽你的真心話”
“屬下……屬下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對於耶羅，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應該一心一意效力的人。
至於耶齊，耶齊……是另一個對她好的人，欺騙他的感情，她是有愧疚的，可是除了愧疚之外，還有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等我坐上那個位置，本王便放了你，至於耶齊，你若是想跟他在一起，本王便為你們賜婚。”
“謝王爺”
“你下去吧”
“是”
舊月走了，現在流光亭隻剩下耶羅了，他起身向落棠殿走去，看著裏麵還亮著燈，便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