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靜逸被桑黎這樣一陣不知輕重的敲打,傷口一陣痙攣,齜牙咧嘴的“噝”個不停,他抓住桑黎的雙手道:“不要再打了,難道你沒有發現我的傷口是被高人用特殊方法治愈的嗎?要不然你以為我現在還能說話嗎,你的劍入木三分,直插心髒之處,一劍就可以置人於死地,難道你對你的手法還不了解嗎?我是舊傷加新傷,舊傷還沒有好,新傷也是用特殊方法治愈的,你再這麼用力的拍打,我不死也要半條命了,誰曾想到你這個女子盡然如此烈性!不就是失貞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都說對你負責了,你為啥還用劍刺傷我,真的是不可理喻,真搞不懂你們這個時代的人!”
桑黎被古靜逸說的啞口無言,默默的收起她的手說道:“可是......可是......人家這可真是第一次的,雖說是夢境中,雖說不是你主觀意識,但是也是確實和你行洞房之實了,我也是一氣之下,才對你動手的,你也知道我天生就是這樣的暴脾氣,現在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古靜逸道:“就你這脾氣誰要娶了你,真是倒八輩子血黴了,晚上動不動就脫衣服裸睡,還強迫人家洞房,不過我也非常好奇,為什麼我昨晚在你熟睡的時候把你的雙手都給捆了起來,你怎麼還是給掙脫掉了,我都懷疑你吃了春藥了,要不然欲望會有如此之高?”
桑黎想了想道:“也是啊,你說我之前也就是一個裸睡的習慣,基本上都是脫完衣服睡的舒服,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但是昨晚就比較異常,我脫完衣服,看到你之後,居然也把你的衣服給脫了,然後我就把你給辦了,你說這是不是你是受害者,而我是施暴者啊?”
古靜逸搖搖頭說道:“原來如此啊,歇斯底裏之人應該是我才對,原來所有之事都是你主導的,怪不到我一點意識都沒有,這其中肯定有問題,第一就是你的異常,按道理你不該是欲女狀態,你肯定被人動了手腳;第二就是我的異常,為什麼我麵對你的施暴我居然毫無感覺,按道理男人遇到這樣的事多少有點小興奮,而我昨晚就跟死人一般,毫無感覺,這就讓人很詫異了,不僅說明你被動了手腳,而且我也肯定被人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