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北白晨雨嗆得一愣一愣的,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連忙退到裏屋切菜去了,眾人見狀都在罵那個二愣子,其中一人說道:“你還真以為我們掌舵人有時間來給我們做飯嗎?靜逸產業現在規模那麼大,好多事情都要等待她來決策,哪有時間前來做飯,他們既然來了,肯定有另一層深層次的目的,這種情況,你就看透不說透,你看我們這裏那個人不知道淘米水每次都直接扔了,看到她們二人把淘米水留著,還占用一個大水缸,不是誰也當做沒看見嗎?就你這個二愣子,看到什麼都說,不是明顯找呲嗎?說你是二楞子,你還不相信,這下知道自己是二愣子了吧!”
這個二愣子摸了摸頭,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但是也沒有完全明白,於是他又反駁道:“不是說她們來收集淘米水嗎,她們位高權重吩咐一句,叫人送去便可,幹嘛還要親自做這些體力活。”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這叫做掩人耳目,不讓別人知道她們的真正目的。”
二愣子不置可否的幹自己的活,他似乎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可以拐彎抹角的做一些事情。
這邊婉淩和白晨雨一起把淘米水給忙活完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淘米水給保護好,然後去忙一些其他的事情,開始煮飯和忙其他事情了,也就是雖然她們來的主要目的是對應的淘米水,但是其他事情也做的相當好,直到飯點,把他們該做的都做了,然後遣人把淘米水給全部送到廂房。
這段事情算是高一段落了,給靜逸產業的一線員工留下很好的印象。
其中古靜逸也是在暗中觀察她們,直到她們把淘米水給完好無損的給送到廂房,古靜逸才鬆一口氣。
夜深人靜的時候,古靜逸馱著淘米水悄悄的來到造紙莊園的造紙車間,然後把所有淘米水給倒在了造紙工段的最後一道工序的池子中,最後安然無恙的回去了,直到主管叫他去值班的時候,他才故意的裝作沒有睡醒,和主管一起去值班,主管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古靜逸要和他一起去值班呢?不過他也想不通,畢竟人家有自己的打算,最好不要揣摩領導的意思。
夜裏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直到一早,古靜逸要求他把紙漿池子裏麵的紙漿給取上一杯,他好去做個研究。
於是主管興衝衝的進去取了一小杯紙漿給古靜逸,古靜逸答謝之後,然後直奔廂房。
古靜逸拿著紙漿,在在杯子裏麵要了搖了搖,然後找塊麻布平鋪,把整個杯子裏麵的紙漿給倒在了麻布上,很快水從麻布縫隙中流走,麻布表層留下一層薄薄的紙片,古靜逸看著非常欣喜,他現在隻等一個人了,隻要這個人的到來,他就可以做一下這個碘酒實驗了,那麼古靜逸所要等的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