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那口古井噴出來血,都紫紅色的血液,和尚拿起僧袍扔了過去,蓋住了井口,隻見從他的僧袍外麵還在流著鮮血,這口古井的口不是很大,僧袍能夠蓋住,和尚不斷在念著經文,突然僧袍開始發光,慢慢的井口不在留出鮮血,我們走上前去一看,這口井難道裏麵都鮮血不成。
和尚把僧袍拿了下來,我們看一眼,裏麵居然是空,是一口枯井,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難道裏麵還髒東西不成,他們所說的墓,到底在哪裏呢?呂慶偉指著這口枯井說:“這是那個墓的進入口。”
我不解的問:“是誰的墓。”呂慶偉想說出來,卻被和尚打斷了他的話語,說:“該是誰墓,就是誰的墓。”我感覺這個和尚好能夠裝蛋,我還不知道嗎?可不是該是誰的墓,就是誰墓,裏麵肯定不是活人的墓。
呂慶偉向裏麵看去說:“不如咱們下去再說。”正在我們商量著怎麼樣下去的時候,突然井口裏麵發著光,我們看了一下,蘿卜拿起一塊石頭,扔到那個枯井裏,感覺好像有水一樣,我能夠清晰聽見聲音,我又向下看去,確實沒有水,難道是我聽錯了不成,既然是墓,好在這個四合院裏有手燈,那兩個小和尚拿著手燈,向裏麵照去,裏麵確實是空,蘿卜借著手燈的光,又扔了一塊石頭,隻見枯井裏蕩起了漣漪,難道真的有水,我眼睛看見確實是枯井。
那個道士拿出一道符咒貼在井上,我們再向裏麵看去,原來真的有水,這個道士笑著說:“這隻是一種障眼法,不必在意,既然墓裏麵,裏麵又有水怎麼辦?”呂慶偉對著道士說:“墓道沒有水的地方。”
道士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的?難道呂局來過?”呂偉偉笑著說:“我沒有來過,如果我來過,您二位也來過吧!”
他們的話中有話,讓聽起來及其的不舒服,我看著呂慶偉心裏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裝蛋,還不想辦法進入這墓,呂慶偉當然是不著急,因為他這裏事情處理掉了,回去都可以,至於墓不墓的,跟他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可是這次他為什麼要指出要進入這個墓呢!
我心裏存在了很多問號,這個時候那個兩個小道士從院子裏找來繩子,把繩子捆井旁邊的一顆樹上,看樣子是要下去,我一想,反正我先不下去,一旦遇到危險,還要提前給他們開路,看他們這樣,估計都很厲害,不如讓他們先開路吧!
和尚看看道士,道士看看呂慶偉,呂慶偉看了一眼,我不知所雲的說:“你們先下去,我隨後下去。”呂慶偉哈哈一笑,“小方,你可夠鬼的,怕什麼,有我們在。”
我心裏想,我怕,我最怕你們把給算計了,於是說:“你們先。”呂慶偉看見我們都沒有心思先下去,於是首當其衝抓住繩子,慢慢向下麵走去,道士和和尚看見呂慶偉都下去,他們隨後也下去了,小道士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壓後,既然是這樣,那我先下去,我想和艾蝶修一起下去,她咯咯一笑,說:“我一瞬間就下去了,你先下去吧!”蘿卜在我的後麵,不一會兒我們就到沒有水的墓道上,這個井別看井口小,但是裏麵空間極大了,拿著燈照射裏麵情況。
井水離著我們所在的墓道有一兩米,不能夠掉下去,一旦掉下去,估計都遊不上來,太深了,蘿卜拿著手燈照了一下,他好像看見井水裏有什麼東西,他仔細一看,上麵飄著一具屍體,那具體仰麵飄著,突然屍體睜開了眼睛,把蘿卜嚇一機靈,馬上對著我說:“六哥,底下有個人。”我搶過他的手燈,一照,卻什麼也沒有看見,把手燈又給了蘿卜,對著蘿卜說:“你精神了,怎麼也沒有。”蘿卜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照了一下,那具屍體還存在,他突然笑了,蘿卜不敢再照了,緊緊靠著我。
這個墓道前有一個石頭的墓門,要找機關才能夠把墓門打開,呂慶偉把我叫過來,畢竟我對墓裏的機關懂行,我看了看門附近,在找機關的時候,突然頭上掉一滴水,落在我額頭上,起初我沒有注意到,可是又掉下來一滴,我用手擦一下,一看,原來是血,我向頭上一看,上麵吊著一個具屍體,這具屍體好像剛剛死掉的,我大喊著:“你們看。”
這些人順著我手燈方向看去,墓門上麵真掉著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老頭,呂慶偉大驚道:“這不是四合院的主人嗎?”難道這個主人死掉了,看樣子死掉沒有多長時間,但如果他沒有死很多時間的話,為什麼還出現陰陽紙人呢!呂慶偉想把這具屍體放下來,還沒有等著抓到他,突然變成一坨血蓋了下來,正蓋在呂慶偉身上,呂慶偉渾身上下沾滿了鮮血,看著及其惡心。
他大吼著,“哎呀,哎呀……”跟道士那兩個小道士給呂慶偉拿一些布擦了擦臉上,身上血估計是擦不掉了,因為都凝固上,難道這主人,已經被化成血了,當那個主人掉下來的時候,墓門上也被沾上了鮮血,鮮血在墓門慢慢流淌,形成了一行字,要寫著:沾滿鮮血的人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