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們雅間裏等著,他讓夥計把那些人叫到隔壁去,他在隔壁處理著老範的事情。
老範其實就在本市道上的一個話事人,混的比較早,所以說話就很有分量兒,原來當個兵,後來在道上混,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搞起了房地產,應該算是有錢有勢力的人。
我在這個雅間可以清楚的聽到毛猴他們在談話,裏麵靜了一會兒後,老範開口說話了,“二孬是我一個弟弟,你也別太往心裏去了,他也知道悔改了。我不管你為誰辦事情,不要再調查他,也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留條生路,總可以吧!”
毛猴的語氣也很鋒利的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既然做了,就必須承擔後果。範哥,你也是混的人,應該懂得道上的規矩,什麼是規矩,就道義。禍不及家人,我的朋友都把屍體撈出來了,難道還要放他一條生路嗎?”
老範狠狠的拍一下桌子,說:“毛猴,你不要太狂妄,原來你隻是給我一個手下開車,現在居然這麼狂妄,你小心點。”
我看這些人也太猖狂了,我來到他們的雅間門口,把門狠狠的甩開,我來到裏麵看著裏麵的情景,裏麵一共七八個人,毛猴沒有帶人,老範旁觀有兩個保鏢,二孬也在那裏,他的旁邊坐著一個道士,這個道士眯著眼睛看著我走進來,其餘是二孬的小弟。
我慢慢坐了下來,把勾魂傘放到桌子上,說:“給誰麵子?你算個蛋。”我拿起桌子上茶水,不是很燙,對著二孬的臉灑去,灑了他一臉的茶水,他猛然站起身,那個道士把他拉住,在他耳朵旁邊嘀咕著,他很生氣的又坐下來。
老範可不管那些,剛要讓保鏢上,門口毛猴的那些夥計在麵外進來了,毛猴抽著煙說:“別在這裏鬧事兒,範哥,我給你一個麵子,不把你滅到這裏,你也別多管閑事兒,聽說你最近要開公司,我勸你別惹太多的事情,知道嗎?”
老範被氣的臉色通紅,我喝了一口茶說:“二孬留下,其餘的人都滾蛋,不然不客氣了。”
老範看到如此的情景,準備走出去,被那個道士攔住說:“不要怕,怕他們幹什麼?”
那個道士眯著眼睛說:“我能夠聞到你身上有一股深層泥土的氣息,你是盜墓的。你管那麼多閑事幹什麼。”
我拿出羅盤在手中玩起來說:“你是個道士,不替人消災,卻替人家造孽,我先把你廢掉了。”
道士突然狂笑起來,“就憑借你,我替人造孽,你不也帶一個鬼來了嗎?看我怎麼搞你。”
這話一出,肯定是要幹起來的節奏,就在我剛要拿起勾魂傘開始和那個道士鬥一下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呂慶偉,他走進來,二話不說,把槍放到桌子上,說:“別在明麵上鬧事情,明麵鬧事情我就要管。”
呂慶偉說完又把一個證件扔在桌子上,慢慢的喝著茶,他們都看著那個證件,是民調局的證件,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民調局,但從來沒有見過,隻見那個道士看見證件,馬上慫了起來。
用法術害人,不會被查到,但民調局的人可是專門調查一些用邪術搞死人命的人,所以,那個道士心中肯定有鬼。
看來民調局的人都已經介入了,老範和他的保鏢都很知趣的慢慢站起身離開了。放了一句話,在桌子上,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老範走了,二孬更沒有底氣了,本以為可以這樣替秋姐和王麗報仇,但呂慶偉卻讓他們這些人也走了。
本來想呂慶偉把那個老範支走了,就能夠把二孬給抓住,可是呂慶偉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把二孬也給放了,二孬惡狠狠的看我一眼,離開我們的視線,當他們走出後,我心中不滿對著呂慶偉的說:“呂叔,你什麼意思?怎麼把二孬給放掉了。”
呂慶偉拿出一根煙點燃,說:“這些事情不歸咱們管,咱們也不要管的那麼多,如果非要把二孬除掉的話,不要在明麵上來,這樣會有影響的。”
可能他想的是不要擾亂秩序,這樣幹掉他更有點把握,如果在毛猴這裏鬧事情,估計很快就有人查到我們,但反過來一想,也不是那麼回事,二孬就算是殺人犯,為什麼還要這麼袒護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