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秋姐的弟弟就是去了前方一個病房裏,我們三個慢慢走到那個病房裏,我準備打開門的時候,前方走廊又出現一個人影,這回我確定他是一個人影,我拿手燈一晃見了他的臉,是個男的,我以為他是秋姐的弟弟,想追上他,可是到了走廊盡頭,卻什麼也沒有。
我回頭一看,蘿卜和艾蝶修在門口看著那間病房的動靜,我慢慢的走了過來,一腳把門打開,當我看見裏麵一幕差點就吐了出來。
秋姐的弟弟蹲在病床的旁邊,床上是一些血淋淋的東西,他啃食著,我剛要上前製止的時候,突然床上出現一個病人,這一定是那個被他害死的病人,這個老頭出現後,頭發是光光的,身子和骨頭架子一樣了,瘦的都快成骷髏了。
他不停在招手說著:“快來救救我呀!”說著救救他,他卻很詭異的笑著,“快走救救我呀!”
那聲音非常嘶啞,秋姐的弟弟在啃食他的大腿,當他轉身看著我們的時候,他嘴角裏帶著鮮血,管那麼多幹什麼,我拿出羅盤,剛把勾魂傘放到地上。
卻發現病房全部是病人,這些是在這所醫院死去的過病人,他們的臉色帶著詭異笑容,慢慢向我靠近著,把我們三個包圍在一起了。
艾蝶修咯咯一笑,拿出一個小紙人,就要收了他們,我剛要催動勾魂傘,突然從門口進來一個人,他拿起手中武器,對著這些鬼,就開始亂打,他手中的兵器非常厲害,一些病人鬼被打散了,他身上還有槍,拿著槍對著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一槍打在他的身上,那個病人痛苦的消失了。
當蘿卜的手燈照在他的身上後,原來這是一個熟悉人,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民調局的局長呂慶偉。
突然那個病人又出現在病床上,惡狠狠的盯著呂慶偉,呂慶偉拿著槍來到他的跟前,說:“死了,就別在鬧事兒,管好你自己的兒子,沒有什麼埋怨的。你一個病人把整個的醫院都毀掉了。”
這個病人痛苦中帶著嘶啞的喊道:“如果不是這個人,及時救我,我還能夠活幾年的。你們這群畜生,我要把你們全部殺掉,全部下地獄。”
我估計這個病人都成了病魔了,被魔性所控製,看來有些事情,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呂慶偉都沒有給這個病人還擊的餘地,拿著槍對著他又是一槍,我知道,他槍裏子彈專門是對付這種鬼的。
這個病人痛苦著化掉了,成了一灘血水,我上前一看,這不是一個鬼,這是用自己的魂魄,控製著屍體,難道他的兒子沒有把他給埋掉嗎?
呂慶偉看見我也很驚訝,“小方,你……去哪了?怎麼又回來了?”
我心裏想這說來就話長了,這個地方還不是聊天的地方,於是說:“出去說。”
剛走出走廊,那個穿著紅色高跟鞋和紅衣服的女人,在走廊來回轉悠,呂慶偉看了一眼,手裏卻發著抖,我不管那些,拿著勾魂傘就想打散她。
呂慶偉連忙的攔住我說:“小方,求你不要打散她,它是我的妻子。”
我一聽收住了手,可一想,她是鬼呀!我對著呂慶偉說:“嫂子現在已經成鬼了。不要再留戀了,打散他吧!”
呂慶偉沉默一會兒說:“別,真的別,它對咱們沒有害處,她就是一個幽魂,讓她在這裏吧!畢竟……哎,反正這個醫院也幹不下了,就讓留在這裏吧!你嫂子,四年前也是被這裏醫生,因為沒有交夠錢,延遲病情才死的。”
我突然可憐起來呂慶偉把手中勾魂傘收了起來,看來這家醫院真作孽呀!居然有這麼多人沒有救過來,不怨那些醫鬧的人來找情。要是醫生都救命為主兒,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難為呂慶偉在民調局,還幫助醫院抓鬼。
我們慢慢的走出醫院來到車上,我發現少了一個人,艾蝶修哪裏去了,不,應該說是少了一個鬼,管她幹什麼去了,呂慶偉上了我們車上,他講著這個醫院裏發生的事情。
我也把秋姐和王麗遇害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好像覺得那個病人的大兒子,不能夠被製裁,因為他背景有很大的關係。
蘿卜一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由感到為王麗和秋姐憤憤不平,呂慶偉說,病人的大兒子相當的有錢有勢力,他在外地有很大勢力,可以從這裏調到外地去過這個案子。
我一聽這裏,心裏想,必須把那個病人大兒子給製服了,既然上頭管不了,要麼就讓下頭來管,呂慶偉覺得這些事情我們不要管,也在勸著我們。
但他知道我,也了解我的為難,隻要把這個人搞定,就一定會搞定,所以,他也想參與進來,但條件是,現在他遇到一個棘手的案件,希望我和蘿卜能夠幫助他調查一下,他這次的案件也是一件奇怪的詭異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