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點衝動感覺都沒有,本想和她繼續下去,我慢慢的推開了她,說:“別這樣,顏夕,你聽我說,咱們真的不合適。”
她不管不顧的脫下緊身牛仔褲,露出白嫩的大腿,我連忙閉住眼睛,她把上衣的脫下來,露出咪咪,好像那種奮不顧身飛蛾撲火一樣爬在我身上,她要脫掉我衣服,突然,身上血靈子開始發光,我的腦袋及其疼痛,我身上開始出來許多虛汗,她越是這樣,我好像不能夠幹那些事情。
一旦幹那些事情,我身體受不了,腦袋疼的受不了,血靈子開始發作,她好像看出我已經不行了,迅速的離開了我說:“哥,你怎麼了?”
我虛弱的說:“我沒有事情?咱們真的不合適?真的。”她慢慢的靠近我,把我給抱住,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勉強你,我隻想讓你記住我。”我又慢慢推開她,說:“好了,我實在太難受,需要休息一下。”
她穿上衣服,慢慢把門帶上離開了,我在房間裏緩解一下,可能我身上的血靈子是不近女色的,這下我有點慌了,樸吉美對血靈子很熟悉,於是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問起了血靈子事情。
起初我不好意思說,但後來確實沒有顧忌,於是說到血靈子是不是不能夠近女色,樸吉美的回答很幹脆,“不是,必須要是有緣人才行,血靈子隻能夠和有緣人在一起。”
我緩解一下說:“我知道了。”於是把電話掛掉了,我慢慢躺在床上,思考著,突然笑了,顏夕肯定不是有緣人了,看來我找對象,必須要找有緣人,不然估計跟死了差不多了。
蘿卜很快回來了,他拿著兩張票說:“六哥,票買到了,隻是是晚上的車,咱們還要等等。”其實從這裏去我們市裏,有兩趟車,一趟車是早晨的,一趟車是晚上,早晨的車估計是耽誤了,所以隻能夠坐晚上車回去。
這裏離著我們的市裏不算是很遠,有三四百裏地,五六個小時就到了,我看一下車票上時間,是六點半的,晚上十一二點鍾就到家了,回到市裏就好了,我們市裏的汽車站離著我家裏也很近。所以,坐晚上車和早晨車都一樣,隻要能夠快速的回家就好。
說實在的也挺感謝顏夕她們姊妹的照顧,這幾天下來被她們兩個姊妹的待遇,養的也算差不多了。
蘿卜給陳麗雙打著電話,告訴她,明天要回去了,陳麗雙也答應我們,回去請我們吃飯。看來蘿卜這是要把陳麗雙搞到手裏咯!可是我身上的血靈子的緣分人又是誰呢!難道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嗎?如果一個女孩一個女孩的實驗血靈子,估計我都成了風流男了。
到了晚上的四五點鍾,我和蘿卜準備回去了,顏夕給準備一些這裏的特產放到兜子裏,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有些話想說出來,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她目送著我和蘿卜上出租車,我從出租車的後窗,可以看到她一直盯著我們離去。
來到汽車站,因為要等一段時間,我們在外麵等著車到來,這個縣城沒有安檢,我還擔心兜子的東西過不了,沒有想到隻是一個站牌和一個售票大廳,並沒有其他的安全設施,我和蘿卜在站牌的附近等著班車,很快到市裏的班車來了。
我和蘿卜把貴重物品拿在身上,把一些衣服之類的放到了車上,上了車,這趟車一般都是服務於晚上趕長途的遊客,我坐在座位上就想迷糊一下,有一個女孩上車了,看上去有二十多歲,打扮的非常的漂亮,帶著一個帽子,還帶個墨鏡,看不清她的臉,她坐在我的前排,其餘一些人都是一些單位出差的業務員。
車緩緩開動了,因為這趟車不一定要在車站把人全部拉上,所以在半路也有下車和坐車人,隨時準備上車拉人。
我慢慢的迷糊著了,突然一陣的吵鬧聲把我給吵醒了,要不說旗縣的車太亂,亂得讓人受不了,一個事業單位的小夥子,他的一個兜子從上麵砸到了一個人,小夥子估計也年輕氣盛,也沒有賠禮道歉,這個人就開口罵咧上了,小夥子一看沒有辦法了,趕緊說著對不起,這樣也不影響其他的人。
可是這位主卻不依不饒的,要是別的我真是不生氣,可是他嘴裏說卻是這樣的話,“幹你嗎,你怎麼這麼沒有素質?幹尼瑪?你怎麼這麼沒有素質?”嘴裏說著沒有素質,還不停在罵著別人,試問你有沒有素質呢!
我實在不耐煩,站起身對著他說:“哎,你有完沒完,我還想睡一會兒,你要是有素質,就讓我們睡一會兒,這大晚上坐車也很難受,你就不體諒一下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