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陳教授,雖然他們都在我麵前,但沒有太多的避諱了,既然他們都已經知道我們是盜墓的,再隱藏就沒有任何的意思,對著陳老怪說:“必須要離開。搞完這次,看來咱們就要亡命天涯了。”
劉龍大笑著說:“當初,要是早跟著我師父,咱們估計早就發財了,還能夠等到現在嗎?”
我一直懷疑,陳老怪是怎麼製服的那個守陵人,陳老怪笑著說:“進入咱們這行,什麼人都不要相信,相信自己就行了,那個東西是一個屍魔,難道你不清楚嗎?他能夠出現在這裏,肯定是對抗咱們的,我來了之後就燒了它,這個東西,沒有什麼可怕的。”
看來陳老怪這個人的道行也算很深了,其實他是對的,如果我們不聽那個守陵人的話,不至於掉入陷阱,看來我們都以慈悲的心懷麵對著邪惡,從來沒有想到要以凶惡的心態對待凶惡,這也許是盜墓的能夠活下來的理由。
我來到陳教授的麵前說:“陳叔叔,其實我們都是專業盜墓的,如果你對這個王爺府感興趣,我們就一起進去。如果您不樂意,對不起,陳叔叔,我們隻能夠先進去,至於你們該回家回家,該考古考古。”
陳教授看了看,他想說教式的勸我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可是這些東西在現實生活中特定環境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就如同你勸我改過,我還進監獄,沒有任何意義。
他堅定說出他的想法,想和我們一起去探索這個明墓王爺府。我和陳老怪協商一下,陳老怪點點頭,但提前是進去全部要聽我們的話。
陳教授也妥協了,可是呂慶偉和李會堂卻感到這樣不行,不能屈尊在一群盜墓賊手裏,於是勸著陳教授不要和我們一起進去,這樣也會被上頭不允許,陳教授否決他們的這些說教言論,堅定讓進入明墓王爺府。
陳老怪走到李會堂的跟前,一個耳光,二個耳光,三個耳光,打了三個耳光後,對著李會堂說:“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麼權利說話,還勸別人,老子一生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說教著別人,不幹人事兒的人,一種是幹出人事兒,說教自己的人。你知道?你屬於哪一種嗎?”
“你敢打我,我出去後……”
一個耳光兒又打在臉上,“你屬於哪一種?”
“不知道?”
“不幹人事兒,還說教的人。垃圾,敗類。”
呂慶偉惡狠狠的看著陳老怪,他來到呂慶偉跟前說:“要我想想,可能咱們認識,你是那個什麼來著?噢,好像民調局的人是嗎?”
“怎麼了?”
“沒有怎麼了?跟著去不去。不去趕緊滾蛋兒,槍沒收了,記住我是誰,我是陳老怪。”
“如果陳教授去,我必須要保護他們的安全。我也得去。”
“去是嗎?去聽我們怎麼安排,別以為你多牛,跟在後麵,知道嗎?”
“明白了,我們現在什麼也沒有,肯定是跟著你的。”
“還有你,別總是勸人從良,知道嗎?”
“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李慕妍說:“不如你和陳麗雙都回去吧!”
李慕妍摸了一下熊猴說:“你都這樣了,我是你對象,必須跟著你,大不了和你一起亡命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