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人死的對,不顧生前的錯,而一味想要報複,那樣的人是最偽君子的人,但我不能夠說大海是偽君子。
“其實,哥們兒感覺,應該找那個男的說清楚,讓他為那個女孩的死付出代價。”
“咱們是不神。”
“哥們兒感覺你變了。”
“不是變了,大海,她的事情本來是個錯誤,就因為死,你們就認為她對了,就應該給她報仇,就應該讓她肆意妄為的迫害別人嗎?那些白白被它迫害的人,死就應該嗎?”
“整個事情是因為那個男的引起的。”
“那個男的怎麼了?如果你深刻調查,那個男的也許是被那個女孩誘惑了呢!咱們不說她活該也就算了。”
這時蘿卜拿著一瓶酒給大海倒上說:“大師,其實咱們隻是普通人,不要管那麼多。喝酒,喝酒。”
“六子,哥們兒看到你這樣真替你擔憂。”
“有什麼可擔憂的,大海,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任何的公平都是一種手段。”
雖然大海臉色很難看,但還是把一杯苦酒喝了下去,也許大海沒有在城市裏呆過,總是拿著一顆純樸的心來衡量對與錯,倡導公平,可惜公平二字至今都無法能夠解決事情的根本。
我們幾個從早晨喝到中午,大海想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或許是大海忘記了,或者是有意留給我,羅盤他並沒有拿走,坐上一輛出租車走了。
回到飯桌上蘿卜笑嘻嘻說:“六爺,哥們兒覺得你說的有點過了。”
“怎麼了?你是說大海嗎?”
“六爺,其實大海說的也有道理,應該找那個男的報複一下。”
“報複個蛋啊!你真以為咱們去幫她報複,這是對的嘛?別天真,你以為是在拍人鬼情未了,蘿卜,記住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大海想法是完全不會認可的。”
毛猴又給我倒上一杯酒,“哥們兒不過多的評論那些,不過現在的交際花太多了,為能夠生活好一點,從選擇上都傾向有錢,這沒有錯,明知道人家成家了,這就是錯兒了,雖然哥們兒以前過了點,但現在想想也挺天真的。”
“咱們哥們兒,幹了。”
從某種程度上我和大海的理念產生了分歧,但這樣的事情能夠發生多少回呢!甚至很多地方還在上演著,可那又如何呢!不還在循規蹈矩的被那些處理事情的人,生前指責,死後要報複的惡作劇影響著身邊的人嘛!後來才出現正義。大海可能已經深陷其中。
晚上,我和蘿卜回到我的家裏,躺著就睡著了,這些天太累了,忽然電話鈴聲又響了,被吵醒的蘿卜都不敢接電話,戰戰兢兢接了電話,是王麗打過來的。
“蘿卜,你還記得咱們在一起吃飯那個晚上嗎?”
“哎喲,你嚇死我,大半夜打什麼電話。明天我請你吃飯。”
“不是,那天有個女孩看見一輛沒有人開的公交車,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那個公交車是鬼車,那天我和那個幾個女孩離別,她們又去瘋了一會兒,坐著一輛公交車走了,可是至今都沒有來上班,家裏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你說,是不是跟鬼公交車有關。”
蘿卜馬上坐了起來,想到昨天晚上毛猴一腳刹車,也是看見一輛的公交車,沒有人開,而且是接近淩晨的時間。
“有問題?”
“是啊!我也覺得有問題,於是打聽下落,聽我一個同事說,說那是鬼4路。”
“什麼?”
“我現在特別的害怕,是不是那幾個丫頭,被鬼4路拉走了。”
“什麼鬼4路?等明天再說?”
“可是我很害怕小川。”
“你現在在哪呀?我去找你?”
“我在醫院值班呢?現在那幾個小丫頭沒有回來,醫院就我們兩個人值班,很害怕。”
蘿卜叫醒了我,告訴我剛剛王麗的電話裏說的事情,我很不耐煩的說:“自從塔姆蘭回來,咱們這是怎麼了,總是要幹一些這樣的鬼活兒。”
“幫幫忙嘛!六哥,幫哥們兒也談個對象嘛!”
“那你一個人去好了。”
“我不敢啊!六哥。”
“明天,快讓李慕妍回來吧!不然被你這麼一搞,咱們成什麼了。”
“搭檔,搭檔。”
我和蘿卜半夜開車去了王麗工作的醫院,晚上出門一般都帶著防身的家夥,因為自從盜墓以後,經常出現一些奇怪的事情,為了人身安全。
蘿卜不停的念叨著鬼4路,問聽說過沒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市裏還有鬼4路的傳說,王麗又不可能拿同事的失蹤開玩笑。
我們的車停在了王麗工作的醫院,已經到半夜醫院的病房基本都滅燈了,隻有走廊和值班室還亮著。說實在的我一般不和醫院打太多交道,因為這裏才經常出現一些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