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停的打電話,但這個男的已經搬了地址,換了電話,為了能夠和這個男的聯係上,她每天都打幾百個電話,希望能夠找到那個男的,男的打不通,就打陌生的號碼,希望能夠聯係上,已經到精神癲狂的地步。
在死前,有同事看見她不停的在念叨著:我想死,我想死。再打一個電話,如果不是你,我就去死。
“給陌生人打電話的時候,陌生怎麼回複的?”
“這,我們老兩口也不清楚?”
毛猴把我拉到外麵說:“哥們兒那個朋友,死前,還跟我說,一個女孩打電話給我,說她想死。他說,陪我玩玩再死啊!”
“我靠,他還真被玩死了。”
“還在茶館死的那個人,也說,有個女孩打電話,我想死,我想死。他說,那你趕緊死,沒有人攔著你。”
“所以都死了。”
“這也太可怕了。”
“有什麼可怕的。不過就是一種怨氣凝聚的超自然現象而已。”
了解完情況,想把他們女兒手機拿上,他們找出她女兒手機交給了我們,在臨走的時候,看見那個女孩的遺照,長得非常的漂亮。
“可惜了。”
上了車,蘿卜問我為什麼可惜呢!我說,女孩為什麼都追求不可能的愛情,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呢!有的愛情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哥們兒不痛恨那樣的愛情,可惜,那樣愛情不會被同情的。
現在女孩都向上看,可她們不知道向下看,會是萬人矚目,向上看隻能夠被上麵的人狠狠摔下來。
“行了,不就是一個交際花嘛!把一些無辜的人給迫害了。”
“你那個哥們兒也是,非得要玩一個不認識的死人,人家不玩死他,怎麼對不得他那句話呢!”
“六爺,哥們兒不明白,這些交際花圖個啥呢?”
“不知道,管他們呢!商場幾點關門?”
我們幾個來到商場,商場的經理告訴我們,這裏到十一點多關門,也了解到女孩在這裏工作的情況,希望能夠配合我們,要不是毛猴通過朋友關係,商場經理才不答應讓我們留在這裏,離著晚上還有一段時間。
我們四個去遊戲廳玩了一會兒遊戲,毛猴打著鐵拳,一個哥們兒拍了一下他肩膀,“猴哥兒,這麼時間沒有見了,跟誰混呢?”
他轉過身一看認識,這家夥叫卷毛是一個富二代,也是一個不務正業的主兒,“哎喲,卷毛,最近在哪發財呢?”
“可別說了,在家呆著,最近跟一夥東北來的家夥飆車呢!一把好幾萬,哥們兒改裝車贏他們團團轉,從日本走私過來的高配車,牛叉不。”
“我靠,你也是不要命的主啊!”
“別呀!哪有猴哥厲害啊!你曾經多威風啊!出來後跟著誰混呢?”
“沒有,現在做買賣了。”
“喲。您這是步入正軌了。真沒有看出,猴哥改過自新,從新做人了。”
“環境不同了,以前混是名,現在混的是錢,還不如做買賣兒呢!”
“行,猴哥,這場子哥們兒照的,免費啊!想要玩飆車找哥們兒,知道嗎?”
“行行,知道了。”
卷毛走了之後,毛猴請我們三個到商場一家的火鍋店吃火鍋,吃著火鍋喝著飲料,我問毛猴剛才那個哥們兒是誰。
“哎,家裏有兩個錢不知道姓啥了,卷毛,那夥人經常在環城路上飆車,跟東北來一群小子玩的可歡了。”
“那沒有人管嗎?那個地界沒有人管,聽說環城路的路線旁邊以前是墳場,為了方便修了一條路,聽說修好後,經常有車輛出事。後來沒有車從哪裏經過,環城路也荒廢了。那裏現在並不是正規上的路,隨便開也沒有管。”
“怎麼出的事情?”
“哎,六子別提了,本來就心驚膽戰,先把眼目前兒事情幹好再說吧!”
“沒有問題,看把你嚇的。”
午夜,最後一批顧客離開了商場,商場保安把門全部關上,都到夜班的監控室,自從這裏死人後,沒有哪個膽大的保安在商場裏走動。我把兜子裏的勾魂傘拿出,在那個女孩摔死的地方,把手機放到那裏,我們都躲在一根柱子後麵。
一直沒有動靜,我都有一絲疲倦的困意,慢慢向手機那裏看去,也並沒有發生什麼,突然感覺身邊一陣涼風,這涼風很詭異,商場是封閉的哪來的涼風。隻聽見樓上有一個腳步聲音,一步兩步走了沒有幾步,突然傳來掉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