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多長的路要走,沒有準死在這裏呢!還是抓緊趕路吧!”
回去的很平靜,沒有遇到危險的事情,走出塔姆蘭無人區,外麵的人等著我們回來,或許他們永遠都不知道裏麵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樸吉美打了很多電話,並把傭金給我們,這個錢我跟蘿卜商量一下,回去給司馬婉兒辦理上戶口和身份證,打入她的賬號,讓這個古代人能夠在這個時代擁有一樣的武器,現在錢是古代人生存下的唯一武器。
陳老怪也聯係著他背後的老大吉森.威爾遜,他和萊恩欺騙威爾遜,說他們並沒有找到那個長生不老的武器,這個老美子雖然懷疑陳老怪,美國那夥人沒有一個活著走出塔姆蘭無人區。
我們這群盜墓賊又回到吉日嘎拉的住處,這也算我們開始的基地,具有一定的意義,當他看見我們的時候,非常的吃驚,因為從來沒有人從塔姆蘭無人區走出來,這個草原上的禁地,這個冰封著上古人的秘密,可惜現在也隻能夠被塵埃淹沒,即使我們知道裏麵的一切,也不會再去,不想看到自己的死亡,也許冥冥中注定這一切的發生。
吉日嘎拉問我為什麼少了很多人?應付到,都走丟了,反正都是樸吉美來賠償,管她那麼多呢!
我拿起手機第一時間給李慕妍打了電話,在電話裏她不停在發著牢騷,以為我和司馬婉兒私奔,嘮叨了有半個多小時,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在要掛電話的時候,“我愛你。”
“早點回來。”
陳老怪他們也住在了吉日嘎拉這裏,終於離別,在塔姆蘭無人區是自由的,可以隨便的殺人,但現在陳老怪他們也把一些家夥收了起來,如果被發現,被認為是通緝犯,而他們是屬於另一個世界的。
我們在樸吉美的庇護下,是有盜墓的通行證,一旦這個通行證消失,我和蘿卜都是一個合法公民。
樸吉美為感謝我們進入塔姆蘭無人區,讓吉日嘎拉晚上準備篝火,烤全羊,喝一頓生死離別的酒。
晚上很平靜,有一點冷,但心中燃燒著不知名的火,想要爆發出來,吉日嘎拉還那樣的熱情,點燃了篝火,烤著全羊,我們這些人圍坐篝火麵前,笑容看起來都那麼的憔悴,樸吉美拿起一碗酒,站起來灑在地上。
她是在悼念那些死在塔姆蘭無人區的人,包括曾經和現在,又倒下一碗酒,“無論現代和古代,這些人都是那麼傻,其實真正的長生不老起死回生,不是我們控製的,我們就像這宇宙裏渺小不在渺小的螻蟻,那麼脆弱。”
劉龍低聲跟蘿卜說:“這個娘們兒回來後,瘋了吧!”
“劉哥,你看看你,管那麼多事情,來幹一個。”
萊恩喝一口酒,吃一塊肉,“老怪,咱們算不算英雄。”
“英雄個蛋,咱們放到古代都是土匪。”
我端起酒來,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喝了下去,“咱們也算是經曆生死的人,咱們都是兄弟。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兄弟有難,說一聲,哥們兒絕對赴湯蹈火。”
陳老怪也站起喝了一碗酒,“這句話說的在理,其實咱們都在生死邊緣掙紮的人。就要兄弟相稱,兄弟,明天就要走了,咱哥們兒不是那個世界的人,咱哥們兒還要躲避法律,不過兄弟有什麼幫助的,隨時吩咐。”
其餘的人那種豪邁都在一碗酒裏,這樣的感情比參加過戰爭的戰友都深,讓人銘記在心間。
雖然時間很短,短短的數日,看到人世間最輝煌的一幕,又看到人世間最悲哀的一幕,仿佛經曆過眾多人的人生。
司馬婉兒跳起舞,舞姿裏透露出世間的蒼涼,我們這些人就像過程裏的一隻狗,尋找著結果這個主人,可惜結果這個主人,總是在找到它的時候,被無情的欺騙,無情的蹂躪,甚至像費雲鵬一樣的悲哀。
樸吉美:“明天就要分手,我的手機號碼為你們準備著,到韓國我招待你們。蘿卜,謝謝你救過我。”
蘿卜有一點不知所措,笑著說:“樸小姐,見外了。都在酒裏。”
當熱鬧勁過去,大家都開始沉默,我看見都沒有熱情,拿起酒說:“我給大家唱一首歌吧!”
一首羅大佑的愛人同誌蕩漾在草原上,他們也跟著唱,仿佛一個時代過去,仿佛一個世界的來臨,我也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回到另一個世界裏的傀儡。
早晨起來,陳老怪他們早早起來收拾東西,我上前送他,“什麼時候?再見麵。”
“像我們這樣亡命天涯的人,哎,你一個電話,馬上到我。要回去給那個老美子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