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透頂!”看得一隻老鼠都這般囂張,方同冷笑了起來。
“尼瑪,難道爺我現在就是典型的被人欺嗎?一隻禿毛鼠都自稱什麼太古的玩意來耍我,氣煞我了!”方同握著老鼠的手掌一用力,嘎嘎嘎,鼠叫聲響徹。
“尼瑪,我讓你太古的玩意,從太古活到現在,你怎麼還不死啊?你是神是不是?”方同一邊怒吼,一邊狂砸老鼠。
“有沒有搞錯啊小子,爺真的是來自太古,別打了!”嘎嘎嘎...紫色老鼠上下亂串。
“我讓你爺,你還爺!”
劈裏啪啦,整個房屋內頓時亂作一團,好半晌,裏麵的動靜才安靜了下來。
呼呼,方同倒在床榻上,喘著粗氣,胸口不時起伏著,瞥了一眼,隻見牆角的地方,正有著一隻老鼠腿腳抽搐著,口吐泡沫,眼見是要活不成了,這一幕,下一刻讓方同大笑,捧腹大笑。
“尼瑪,還是從太古來的禿毛鼠呢!真是不堪大任啊,隨便弄一下就要掛了,唉...”
“喂,禿毛鼠,死了沒有?”
“小子,你這樣是要遭天譴的,爺要你付出代價!”禿毛鼠蹦了起來。
啪,一個黝黑的大鞋板從天而降,重重的啪在了它的禿毛頂上,真是有趣,方同用兩隻手指夾著它,扔到了桌子上,刺眼的光芒直射它的鼠眼。
“小子,爺跟你拚了...”
“哈哈哈!!!”
看到桌子上被自己用一根手指頭壓著尾巴的老鼠,拚命的叫囂著朝另一個方向逃跑,方同開心無比,長年的心裏壓抑,鑄就了他性格上的孤僻、沉寂。
平日裏,他也沒有什麼玩伴,沒有可以訴說的對象,現在能有一隻這麼怪異的老鼠挑逗,少年緊閉的心扉,也裂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
呼呼,又是半晌,禿毛鼠終於軟了,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抽搐著。
“我靠!”方同嚇了一大跳,趕忙鬆開了鎮壓它的手指,不時的擺弄它,“禿毛鼠,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又要孤獨了,又沒有人陪我玩了。”
“有沒有搞錯啊...爺可是上古紫鼠一脈...被當成是禿毛鼠不說...感情眼前這小子都沒拿正眼看過我,鬱悶啊!”
強忍著一口老血噴出來的衝動,禿毛鼠坐了起來,鼠眼斜視著它:“小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下?”
“嗯?”方同立即笑了起來,“你說怎樣就怎樣,隻要你不死就行了。”
“哼!”禿毛鼠高傲的昂了昂腦袋,輕蔑的道,“不是爺看不起你們,的確是你的體質太弱了,不是跟你吹,我紫鼠一脈,光是憑借著肉身的力量,足以碾碎...”
啪,然而,禿毛鼠的話還沒有說完,隔空一個黝黑的鞋板再次啪來。
“嘎!!!”一聲鼠叫,禿毛鼠又跟桌子來了個親密的擁抱。
“尼瑪,看來你們紫鼠一脈的體質也不怎麼強啊!”方同臉上有些失望的道。
“呀呀呀...爺跟你拚了!!!”禿毛鼠欲要向前衝,冷不丁的看見一隻黝黑的鞋板懸空漂浮著,警惕的退後了幾步。
“嗬嗬,”方同咧嘴笑了笑,“禿毛鼠,你不是有話要說嗎?還不快說。”
看著少年的笑容,禿毛鼠身上打了一個冷顫,太凶殘了,它越發的覺得眼前的少年像是一個小惡魔。
“好了好了,”似是讀懂了它眼中的含義,方同失笑,“禿毛鼠,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是來自太古,還是哪個地縫裏鑽出來的,你隻需要在我的地盤聽我的就好了,當然了,你做的好,我就是天使,如若不然,我就是魔鬼!”
嘎嘎嘎嘎...連連的怪吼聲,禿毛鼠癱坐在了桌子上。
“有沒有搞錯啊,那麼邪惡,爺可是太古紫鼠呢!”
它的抗議引來了方同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方同諾大的頭顱放近,盯著禿毛鼠。
禿毛鼠一幅落魄的樣子人立而起,負爪而立,鼠臉滄桑,對著刺眼的燈火,感慨道:“要說起這段往事,必定要超越過太古,太久遠了...”
“尼瑪,又裝!”啪,黝黑的鞋板又蓋了下去。
“有沒有搞錯啊,爺跟你拚了......”禿毛鼠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