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喬軍提供的信息,索菲莉已經早我們一到兩天去了瑞麗附近。兵貴神速,我們必須馬上行動。
阿順在曹家前前後後參與過無數次行動,對各種行動所需的裝備都比較清楚,玲瓏讓他負責將需要用的裝備列出清單,並及時與喬軍聯係,務必按時準備好東西。阿利則善於謀劃,玲瓏讓他負責提前規劃好路線,並推測索菲莉的幾種去向,提前做好準備。四爺和我們幾個人都收拾好自己的個人物品,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就等順利兄弟忙活完,直接開始行動。
從芒市到邊城瑞麗開車用不了兩個小時。所有人員和裝備都抵達了瑞麗。喬軍不愧是西南虎,給我提供的裝備非常先進,食物充足,而且防身武器不僅有匕首,還有槍!長槍短槍應有盡有,子彈也不少。羅瞎子看了,隻吐舌頭。書生也是震驚不已,說到:“日他仙人板板兒的,喬軍是真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來了一支軍隊。”
阿順說道:“這裏地處西南,毗鄰緬甸、老撾、柬埔寨等,這些地方有的還在內戰打仗,不少軍火都通過地下黑市流通。在這裏隻要有錢還是能搞到好貨的。不過國內查的非常嚴,咱們得走小路越境。不然,帶著這些家夥,根本出不了口岸。”
四爺認為阿順說的很有道理,帶著這些東西,絕不能在國內逗留。無論被警察還是邊防抓到,後果都不堪設想。按照四爺的意思,隻我們十二個人參加行動,曹軍派來的人將裝備和家夥兒送到瑞麗後,就讓他們回去了。這樣做一來是人群數量少點,盡量不引起別人注意,另一方麵,也怕喬軍手下人多嘴雜,泄露了消息。
不過,為了方便找到越境的小路,玲瓏還是讓喬軍幫忙找到了一個據說有路子能幫我們越境的人,並約好和他在邊境附近的一個叫紮喀的村子裏見麵。
我們十二個人分乘四兩吉普車,帶著輜重,過了瑞麗直奔東南方向的紮喀村。這一路根本沒水泥路,都是坑坑窪窪的土路,晃得我頭暈腦脹,不停惡心反胃。和我一個車的書生和老許卻跟沒事兒人一樣,該抽煙抽煙,該扯淡扯淡。我突然間明白,一個是記者,一個是考古專家,像這種山路,他們都跑慣了,自然不會暈車。
吐了整整兩個塑料袋,最後胃裏啥東西都沒有了,隻能吐水。我覺得我真得掛在這裏了,後悔出門時候沒準備點暈車藥。坐在搖搖晃晃得吉普車裏,簡直是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了頭,阿順在對講機裏喊道,前麵再有一公裏就能看到紮喀村了。
紮喀村是個典型的邊境村,村子依山而建。在茂密的山林裏,如果不知道路,很難找到這個小村莊。我們到達時,正是中午時分,村子裏空空蕩蕩,一眼望過去居然沒見到一個人。村子很小,散散落落分布著幾十處高腳竹樓。老許說,這是典型的傣族建築,既能避免雨水,又能防範野獸。
我們將車停放在村子在,徒步繞過錯落的竹樓,直奔村子中央。村子中央是一小片空地,四處散落著不少石頭木樁,看樣子應該是村民聚會閑聊的地方。玲瓏剛要安排趙明去找人問問時,恰好遇到一個村婦。
還沒等我們開口,那女人驚叫一聲,一下子跑開了。過了不久,寂靜的村子如同燒開的水一般,沸騰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下子跑出來幾十人,嘴裏嗚啦啦地叫喊著,手裏拿著砍刀匕首,甚至還有火統獵槍!
順利兄弟和趙明四人訓練有素,配合也相當默契,一下將玲瓏和我們圍在中間,紛紛掏出手槍,警惕地看著四周。
四爺走了出去,喊道:“老鄉們別誤會,我們是來尋朋友的。請問村裏有一位叫桑達的人嗎?”
那群村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有個人走了出來。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問道:“你們是誰?找他做什麼?”
這個人確實與眾不同,周圍的村民衣服都有些過時破舊,而對此起來,這個人真可以稱作光鮮亮麗了。上身一件黑底紅花真絲緊身襯衣,下身一條水洗破洞牛仔褲。一雙休閑式仿皮涼皮鞋也是幹淨的好像剛打過鞋油。看衣著是個體麵人,而裸露出的臉頸臂膀卻黝黑發亮,仿佛常年在土地上辛苦勞作的農民。
四爺抬抬手,說道:“你就是桑達?幸會!我們是喬軍的朋友,他讓我們帶個話給你。”
“喬軍的朋友?敢問高姓大名?”
“在下姓龍。”四爺說道。
眼前這個人貌似在這個村子裏是個重要人物,隻見他眼神一挑,那群人迅速退散而去。這個黝黑漢子突然將手往褲兜裏掏著什麼,順利兄弟一下將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形勢突然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