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要求越快越好,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直接從鄭州飛往廣州。既然是坐飛機,自然不能帶很多東西。不過玲瓏說過,廣州那邊也有曹氏集團的分舵,到了之後,再聯係曹氏集團的人。裝備什麼的等落地再由廣州方麵準備也來得及。
事不宜遲,我讓玲瓏他們在酒店等我們,然後安排書生拿著眾人的身份證件去辦理機票事宜,老許回科研所交代一下工作,而我和羅瞎子各自回家簡單收拾一下行李。
眾人按照各自分工,迅速展開行動,也就用了個把小時,已經安排妥當,在酒店集合完畢。書生將身份證分還給各人,然後說已經通過網絡自助完成了值機手續。航班是晚上九點多的,兩個多小時就能到達廣州白雲機場。
“玲瓏,咱們有必要這麼著急趕過去嗎?到那也是半夜了,還得安排住的地方,不太方便啊。”我覺得也不差這一天半夜的。
“南哥,我這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美國佬敢直接動我們曹家的東西,實在是不可原諒。而且還弄丟了羅道長尊師的遺物,雖然是照片,但那些鬼文信息太貴重了。要不是老爺子非讓我來當麵向你和羅道長道歉,我現在已經到了廣州。”玲瓏還是氣不過這件事。
我看玲瓏決意如此,也就不再說別的。
到達機場時雖然已是半夜,可五月份的廣州非常悶熱,僅僅從機艙到機場抵達大廳,我們幾人額頭已布滿汗珠。
我、書生、老許三人加上玲瓏一行七個人,再算上羅瞎子,一共十一個人浩浩蕩蕩地出了接機口。遠遠就看到前麵有人舉著牌子,上麵用鮮紅的大字寫著“接站:曹玲瓏女士”。
書生一邊拖著行李箱,嘿嘿一笑:“行啊,玲瓏大小姐,曹家分舵的夥計們時間卡的真準,工作也很敬業,大半夜都能來接機,不錯,不錯!快,快,哥幾個跟上,咱們直接去最好的酒店,放下行李,就出去找個酒吧接個風去。”
阿順凝神了一下,低聲對玲瓏說道:“大小姐,咱們這次出來,按照老爺子的指示,是盡量低調保密的。您通知了廣州分公司?”
“沒有啊,我就擔心他們會大張旗鼓的來接站,特意沒通知這邊。我還打算咱們自己找個酒店住下,明天一早兒再聯絡分公司呢。”玲瓏也是一臉迷茫。
“那接站的這人是?”大家都沒搞明白,到底是誰來接站。
人群如洪流一般,湧了出來。我們走過去,眼見是一個中等身材,身穿白底花t恤,紅色大褲衩的中年男子,舉著接站牌,對著出來的人四處晃動,表情很是焦急,仿佛生怕錯過目標。
阿利快走幾步,對著“花t恤”喊道:“喂,你是誰?誰讓你來接曹玲瓏的?”
“花t恤”冷不防,被阿利嚇了一跳,緩了緩,說道:“咦,你又是誰?曹玲瓏不是位女士嗎。”
“別廢話,問你呢,你是誰?到底誰讓你來接站的。”阿利說著,趙明、王勇等四人一下子圍了上去,虎視眈眈對著“花t恤”。
“花t恤”顯然沒料到這是一群人,緊張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哎,哎,你們別亂來啊,這可有警察。我是來接人的,有人托我接北方來的曹玲瓏小姐,你們要幹嘛?別亂來,不然我可報警了。”
“是誰托你來的?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是出租車司機。有...有位客人打了我的車,給了我錢,讓我來機場接這個航班的曹玲瓏。”“花t恤”一邊說一邊盯著遠處的執勤警察,隨時準備拔腿逃跑。
“那個乘客什麼樣子,你知道他的名字嗎?”我問道。
“我哪知道他叫什麼,給我錢,我就替他辦事唄。”“花t恤”說道。
正在這時,我剛開機的手機突然有信息鈴聲。我低頭看了看,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夏南,你們跟接站人走。龍起凡。”
我靠,居然是四爺的信息!這家夥真是神神秘秘。我怕其中有詐,為了保險起見,回撥了號碼。誰知,居然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剛剛還收到短信,現在居然又關機了,這是什麼情況?
我趕緊將玲瓏、書生、老許、羅瞎子和順利兄弟叫過來,給他們看了看短信。
玲瓏說:“我們這次來,按理說保密工作做得還可以。包括航班、地點外人應該都難以知道。四爺居然能提前安排人來接站,而他本人卻不出現。看來,咱們得小心一點。”
書生說道:“那咱們跟著那個‘花t恤’走嗎?”
“既來之,則安之。我相信四爺,既然他不來而找個出租車司機來,一定有他的道理。咱們姑且跟著‘花t恤’走一趟,看看到底什麼情況。不過哥幾個眼都放亮點,加個小心。”我說完,按照人員編了四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