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姨娘惡狠狠瞪著白芷那絕美的臉龐:“小雜種,如果不是你跟你那個狐媚子賤人柳氏,我跟芍兒就是名正言順的白府夫人;我的芍兒會是白府的嫡長女,而你,隻會是被我踩在腳底不受寵的庶女!哈哈哈……”
白芷看著眼前五官已經扭曲的孫姨娘,心底暗歎,權利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大權在手,沒有自己相公的寵愛,又能撐多久呢?
最後撇了一眼已經瘋癲的孫姨娘,很難與平日裏和藹文靜的那個她聯想到一起,雖然,是做戲!
白芷不再言語,轉身便走了,卻沒有發現,孫姨娘眼睛裏那一閃而逝的狠毒!
見白芷走遠了,孫姨娘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整理了有些散亂的頭發,揚起一抹狠毒的笑容:“芍兒,你去把大夫給我請過來!”待白芍離去,孫姨娘才慢慢的拿出一個瓷瓶,她望著瓷瓶,眼神複雜,她還記得爹爹在臨終前把這藥給自己時那猶豫不決的樣子,還記得爹爹反複叮嚀:“臘梅,這個藥可以讓你被你夫君寵幸後立刻懷上孩子,但是,對你的身體損害很大!臘梅,爹爹知道你的性子,好強,不想自己的身份比別人低下,這瓶藥給你,唯有孩子才能拴住你夫君的心!記住,這個藥不可亂用……”說罷,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放下了手中的瓷瓶,孫姨娘又從化妝台最裏側拿出了一塊玉佩,也是白色,花紋很是奇特,一看就是男子飾物,孫姨娘的眼神中透露著詭異,聲音陰冷:“白芷,這是你逼我的!”
“娘親,大夫來了!”白芍知道最近孫姨娘變得有點怪,總是拿著一塊男人佩戴的玉佩發呆,平時沒有外人在,也就不用提前說聲,但是眼下有個大夫在這裏,叫大夫看去了,出去亂說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孫姨娘聽到白芍的聲音,連忙收起玉佩,開門將大夫請了進來。
大夫進來之後,孫姨娘不放心的拿起桌子上的藥材,讓大夫過目,並且一臉凝重。
白芍見孫姨娘不出聲,自己也不敢出聲,生怕驚到大夫,影響大夫的判斷力;一時間,屋裏靜極了,隻有大夫不時發出“嘖嘖”的感歎聲;待檢查完畢,大夫滿麵紅光,他稱讚:“這些藥材可都是老朽在醫術裏見到的大補藥材啊!”
孫姨娘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在了肚子裏,她笑:“這些都老爺囑托下人給送來的,說是什麼藥……”後麵沒有說下去;那大夫也沒有吱聲:“夫人還有什麼事嗎?無事老朽退下了。”
聽聞大夫說的最後一句話,孫姨娘的表情略有些猶豫,過了一會,笑到:“那你先退下吧!”
白芍跟到房門口,看到大夫走遠了,才關上房門,轉身麵相孫姨娘:“娘親,你要做什麼?”
孫姨娘招手示意白芍耳朵靠了過來:“我打算……”
白芷坐在亭子裏聽著青竹的彙報,磕著瓜子,不時的跟秋葵說說笑笑,待青竹說完,秋葵大驚:“芷兒,你怎麼知道那個惡毒的什麼姨娘不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