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子陽進來,郭學民連忙上前迎接,笑著道:“秦子陽,來來來,過來坐,這邊是為你準備的。”
郭學民將秦子陽引入上席,一副殷勤討好的摸樣。
等到入席後,郭學民自己坐到了下席,站起來一副笑臉逢迎的道:“秦醫生,今天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犬子不懂事,這杯酒我代表他向你賠罪。”
“郭董事長客氣了。”秦子陽也站起來,倒是豪爽的一飲而盡。
“好,秦醫生真是好酒量,快,你們快給秦醫生添酒啊。”郭學民連忙指揮著秦子陽身邊的一個服務員倒酒。
這服務員倒也乖巧,立刻站起來,為秦子陽倒上了一杯酒。
“秦醫生,你看我那兒子真的是很不懂事,不過經過我的一翻教導也是深刻的知道了自己錯誤,再三回過,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隻不過,他現在傷重再床上,實在是不便過來跟你道歉,等到他傷好之後,我一定讓他給你登門道歉。”郭學民道。
秦子陽點頭一笑道:“對於令郎的傷勢我也是感到挺遺憾的,不過萬幸都是皮肉傷,以後還是可以痊愈的,這才是不幸之中的萬幸。至於我和他,那裏有什麼過節,都是一點小小誤會而已,郭董事長不必放在心上。”
秦子陽表現得也很客氣,郭學民的身份他是知道的,背景不淺,雖然自己並不怕他,但是既然對方是來當麵道歉的,自然要更加禮讓三分。這一向是秦子陽做人的道理,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禮尚往來。
郭學民郭學民和秦子陽暢聊了一翻,發現秦子陽世故圓滑,比起自己的兒子那是雲泥之別,秦子陽就像是天上漂浮的雲,自己的兒子就是地上扶不上牆的爛泥。
“哎,天佑敗在秦子陽手上也不算冤枉,我看這秦子陽也是一個人中龍鳳,現在又這麼年輕,日後的成就不止於此。”郭學民心裏感慨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郭學民又跟秦子陽連著喝了不少,不過秦子陽不見絲毫醉,自己倒是有點不勝酒力了,隻能是讓旁邊的女子們一同作陪。
見到氣氛差不多,郭學民就從腳底下提上來一個手提袋放到桌子上,也不知裏麵裝的是什麼。
“秦醫生,我這裏略備薄禮,還請你笑納。”說著郭學民就將手提嗲推了過去。
接過手提袋,秦子陽打開一看,見到裏麵是一對高麗參,兩隻都大約尺長,明顯價值不菲,頓時笑道:“郭董事長真是客氣。”
“應該的,這高麗參對身體很好,最近我得了這麼一對,自己虛不勝補,秦醫生又是做醫生的,倒是送給你顯得相得益彰。”郭學民嗬嗬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