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其實這心頭血這個東西,從古至今都隻有一個用途。那就是某些被雷劈了腦子的仙人想出的一種表明心意的方式。讓愛人吞下自己的心頭血,一方麵讓愛人知曉自己的心意,告訴她自己是願意為其生為其死的;另一方麵就是能夠隨時感知對方的所在所思所想,畢竟自己的心頭血已經在她的心裏麵了嘛。這種心頭血既像是凡人們所說的別人肚子裏什麼都知道的蛔蟲,也像是魔族下的那種知曉人心的蟲蠱。
所以說,從此我在哪裏,這三殿下都能知道。就算我逃到了天邊,這三殿下也能知道一個大概的方位,憑借無形之中的牽引就能帶著他往我的方向靠攏,如果他離得近了就更能知道我在哪裏了。如果像當初我偷看他洗澡那次的事情發生的話,想必在我經過他家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可以出來迎接我了。我在心中歎了一歎,感覺還是自己比較吃虧的啊!
“你快帶我去找臭龍!不然我拿匕首了啊!”想到這裏,我作勢要掏出袋子裏的匕首。
他趕緊按住我的手,說道:“我的小祖宗哎!小祖宗!咱們馬上去,馬上去還不行嘛!”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帶路。他伸出胳膊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我揚起頭看也沒看他,大步就向前方邁去。卻不知他在我身後露出好笑的表情,這傻丫頭,頭腦還是這麼的簡單。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看我笑的表情,透漏著一股子的不懷好意,於是趕緊催到:“快走快走!”他大步走上前來,與我同行。
這一路都沒再遇見什麼怪物,直到我們走出這片陰森森的區域。
我看了看三殿下的臉,他衝我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懷疑,我就是這麼的霸氣外露,你看看方圓百裏哪還有什麼怪物,早被我的氣勢嚇跑了。”
我白了一眼,感歎著:臭龍不在,怎麼越發的感覺這三殿下竟有向著臭龍發展的強烈趨勢呢?我自然不用想為什麼我想什麼他都能知道,畢竟我吞了他的心頭血嘛,就算不能夠心意相通,但我倆距離這麼近,我稍微有點小心思,以他的心機光從表情上就能猜到我的心思,更何況還有些許的心頭牽扯了。
我敞開了心胸,也不再管他什麼牽扯不牽扯的。快步往前走去,剛剛踏出這一片疙疙瘩瘩的怪木林,就感到身上接受到了光的溫暖,我抬頭看了看上方,隻見一顆顆的大珠子閃閃發亮,金光閃閃,比起天之盡頭地上的烈火之熱那可是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這麼多貴重的珠子他們是怎麼能弄來的啊?
我好奇地望著上方的明亮,就聽到洺頡的聲音傳來:“你不要再看了,這是一種地下的昆蟲,觸角上的觸頭會發光,你總盯著看會把眼睛看傷的。”
“這是蟲子?”我感慨出聲。
“對啊,這是蟲子,你看!”隻見他伸手就吸過來了一隻,好讓我近距離仔細查看。
我本以為這些蟲子會像螢火蟲一樣好看,誰知竟是一隻黑漆漆的大硬殼子組成的大黑蟲,看起來有臉盆那麼大,大鉗子鋒利無比,好不嚇人!在我哇哇亂叫的前一秒,洺頡已經一扔就把它拋嵌回了原位。
“好身手!”我和洺頡聽到了一聲醇厚的男聲從右方感歎道。於是一齊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