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地府,師父和楚楚的事兒也算是高了一個段落。等我們回到家,還好,在彌勒的保護下我哥和秀兒是平安的。彌勒看見我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其實是一個十分艱巨的任務。要是有所差池,又怎麼麵對托付的人。
師父的情緒感覺不是特別好,休息了一下午之後他起來了。我詢問他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告訴說要去找那個和尚,雖然不知道那個和尚到底是誰,但是總比坐以待斃強。
要找和尚,估計還是得從靈泉寺開始找。彌勒本來就是靈泉寺的和尚,去靈泉寺不是問題。可是我們要是走了,我哥和秀兒的安全誰來保護。這成了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彌勒必須去,師父似乎也必須去,要是遇到了那和尚,自然隻有師父才能對付。我留下其實沒有什麼用。
師父給了我哥幾張符咒,然後交代了幾句,並且告訴我可以放心。我們三人收拾了一下就準備趕往靈泉寺。靈泉寺在遂寧,其實距離青堤還是挺遠的,所以我們不得不一邊趕路,一邊商量怎麼找到那個和尚。
我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我們家跟這個和尚有什麼樣的冤仇。我們是尋常的人家,他來幫助我三叔。哪兒又幫忙又作惡的道理。師父說這個和尚後麵肯定有大的圖謀。我想起了劉陰陽,平時看起來隻是普通的陰陽先生,沒想到卻背地裏想著如此惡心的事情。幸好那屍妖沒有成,不然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受傷。
我問彌勒,到底靈泉寺的和尚有沒有人有嫌疑?他的回答是,靈泉寺都是得道的高僧,沒有一個像會幹這樣的事情的。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會相信,不做現在嘛,我怎麼會相信真的有人會不作惡。當然,除了我師父。
我們才剛走一段路,就停了下來,師父什麼都不說,隻是讓我們在路邊休息。這不趁著白天趕路,是要等到晚上嗎?彌勒這人話少,他也不問。多坐了一會兒我就感覺不太耐煩了,但是也不敢說,就在旁邊東摸摸西動動。果然還是等到了晚上。
師父,咱們能不能白天做事兒啊,非要等到晚上!
師父回答我說,隻有晚上那和尚才會出來。我問他說,我們不是去靈泉寺找和尚嗎?我們去靈泉寺隻是為了給那個和尚一個訊息,既然殷家亡,那他自然會動作的。我差點沒倒下去,師父這是利用我哥和秀兒作為了誘餌。
師父,你一走我哥和秀兒還安全嗎?
沒事兒,我已經交待了你哥,要是有什麼,他會給我們訊息的。
那我們就不應該走這麼遠啊,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我們怎麼趕的回去。
你忘了我們是怎麼過奈何橋的嗎?
我想起,師父的符咒是可以飛的。那好吧,我們就等著吧。
雖然師父這樣說,我還是很擔心,因為我哥和秀兒現在是我僅剩的親人了,要是他們出現了什麼危險,我哪裏過意得去。一個個親人都死了,我怎麼活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