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小子跟那個女警去了荒地發生了什麼事兒?”葉晨很好奇。
我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跟他一說,這小子砸嘴,“你確定不是跟我聊好萊塢劇情嗎?”
“我哪有那閑工夫跟你說這個,都是真的,啥時候騙過你?”
葉晨沉默了好長時間,“上次想去找了空和尚開解開解,這麼巧,咱去了沒幾天他就圓寂了,會不會中間有什麼聯係?”
“就算有也查不出來了,死無對證嘛。”
“你說,在荒地裏那遺骨不是周小妹?”
我肯定的點頭,“李警官已經委托人做好DNA,確定不是同一人。”
“你能肯定他已經死了嗎?”
“雖然我並不肯定,但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個周小妹並不在人世,至於說屍體在哪裏,我總覺得已經很接近。”
葉晨點了根煙,“難不成,還在荒地裏埋著?”
我望著空氣發呆,癡癡地搖搖頭,“這事兒還真不知道,除非調動大隊人馬進行大規模挖掘。”我心裏還惦記著那片空地,那塊長寬幾十米的鹽堿地是最可疑的,地下不知道埋著什麼東西,地殼土很硬,如果想挖,沒有大型機械設備僅憑人力的話很難。
葉晨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畢竟這些都是我告訴他的,沒接觸過具體案情也很難給出一個正確判斷,晚上7點的時候,他非說讓我和他嶽父一家人吃個飯,我說還有其他事情,想去調查一些線索便離開了。
我反反複複在考慮著那天在荒地裏的情形,莫名其妙出現又消失的鬼火,那天晚上,冤魂到底托夢給李心如說了什麼?目的又是什麼?
自從在酒吧遇見活死屍之後,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上了,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就像魚,追著魚餌跑,卻沒發現這魚餌拴著一條繩子。
11點我還睡不著,不知道心裏在躲避著什麼,好幾次就差點進入夢鄉之前,我硬是給自己一個耳光醒了起來,跑到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回來發現手機上有留言。
李心如發來短信,說自己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徘徊著那個穿紅衣的女人,我打電話過去和她聊了半天,其實挺擔心這個丫頭的,自從老陳瘋瘋癲癲的回來之後,我擔心那東西根本就不會放過李心如。
一直聊到淩晨一點多才掛了電話,我蒙頭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就趕去上班。
十三個組員裏隻有五個在辦公室,剩下的又跑去市區走訪群眾,王金發雖然同意我回到專案組,但看起來並不是很信任,沒有派給具體的工作,他隻是說,沒事兒的時候在集體辦公區整理一下文件,如果可能的話,把資料全部輸入電腦。
反正也不是要緊的工作,早一點晚一點都無所謂,中午李心如打來電話說有事情找我,讓我直接去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