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足足五秒鍾沒說話,我不知道他是否相信我的話,也不知道能相信幾成,隻能等待裁決。
“是這樣的小喬,我們以為失蹤人口案在近期內無法破獲,本身專案組的人就已經很少了,今天出了這個事情,恐怕我也難辭其咎,你也看到了,市委,省委,乃至中央都非常重視。
公安部的督導員過幾天就會下來,專案組會重建,我看你是個好苗子,再加上跟這件事情有直接的聯係,你明天直接來專案組上班,我已經從其他組抽了精幹的幹警,有老刑偵來負責。”
一聽這話,我噌就站起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謝謝領導信任,我一定會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秦局讚許的看著我,然後擺了擺手,“你們所長過兩個小時會來彙報工作,到時候我直接開個調令,你明天就不用再回派出所了。”
從刑偵總隊出來又沒處可去,於是打電話約了葉晨,這小子從前跟我脾氣不對付,現在我倆比誰都好,經過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我說的那些話隻有他能夠相信。
大概一點多鍾,警車突然停在我麵前,葉晨在車裏向我招手,我直接一屁股坐進副駕駛。
“聽說你小子惹了天大的麻煩。”
一進車,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你都聽說了是吧?”
“真這麼邪乎?建國以後咱們局還沒一次性犧牲四名民警,也就是說,你是唯一的活口了?不是,你一個派出所的小小片兒警,幹嘛摻和刑警隊的事兒啊?”他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是巧合。”我看著窗外說道,“但是現在人已經陷進去了,這幾個警員同事我一定要幫他們報仇,但現在還沒有頭緒。”
葉晨把手放在膝蓋,“行吧,我還沒吃飯,邊吃邊談?”他一踩油門,警車拉響警笛就跑了。
來到一處小酒樓找了一個單獨的包間坐下,點了三個小菜一個湯,因為有五項規定,所以兩人誰也不敢喝酒。
“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兒?”我一五一十把那天的事兒全部告訴了葉晨,雖然他很驚訝,但是作為一個跟我見過很多怪力亂神的警察,也沒有表示出任何的疑問。
“現在的問題是,那天你碰到的活屍已經死了?”他目光如炬。
我猛地點頭,“已經變成一具白骨,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麼殺警察的人到底是誰?”葉晨提出了問題,“還有,你說今天早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紅衣的女人突然出現,會不會就是來殺你的?”
我點上一支煙思考了半分鍾,“我覺得是,說不定在同一時間老孟也夢見了這個女人,結果他上吊死了。”
我突然間很慶幸,當時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起來,否則說不定已經遭到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