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將酒杯裏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酒保再來一杯,後來呢…”
她的眼神中有些幹澀,我知道,這女孩想哭,但絲毫淚水也沒有,甚至眼睛裏幹澀也沒有,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相信男人,別以為請我喝酒就想讓我上床,老娘才不會上當呢。“
我點上一支煙,“姑娘,是你自己坐到我旁邊來的。”
她嬉皮笑臉的站起來轉身就走,我站起跟了上去,一前一後出了酒吧。
“你跟著我幹嘛?“
“你喝這麼多酒暈乎乎的,我送你回家吧。”其實我還有其他目的。
“是嗎?你有車?”
我搖搖頭,“要不攔輛的士吧,我陪你回家,然後我回自己家,今天晚上就做一回護花使者。”
“我家很遠的。”
“就是天涯海角,我也願意陪你回去。”
小妞終於笑出來,透過那淩亂的頭發,看到那張臉確實很漂亮,但是那膚色卻好像白紙一般,而且眼圈兒非常的深,一絲光澤也無法透出來。
“要不這樣吧,既然你家很遠,幸虧我家有幾個房間,去我家住一晚,明天早上再送你回家。”
女孩一聽這話吃了一驚,“不行,我必須在太陽出山之前到家。”
我一聽,作息怎麼這麼怪。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送,那就去吧,”說完她一個手指突然勾到我的衣領處解開了一個扣子,“我看你這個人不錯。”
我嗬嗬了一聲,轉眼來了一部的士。
司機百無聊賴把空車的牌子翻了,換上了有客的牌子,“二位去哪兒啊?”
周小妹馬上答道,“城東,水泥廠。”
司機師傅不可思議,“水泥廠早就拆了,再說也不在城東。”
“是去老水泥廠。”
“那邊已經拆遷了,附近沒有人家,人早就搬走了,從前就很荒涼。”
我說,“師傅,讓您去就去得了,我這有錢。”
其實司機師傅一點也不想搭這樣的客人,那地方太荒蕪了,三更半夜的白白跑一趟,回來還拉不上客,這對的士很不劃算,沒辦法,我們已經坐上來了,他也不好再推辭。
車子開起來司機反倒把空調關了,他用電動窗把所有的窗戶打開,讓我們吹著自然風。
我心想,你可真tnd會省錢,不過這姑娘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我剛才喝了點酒,加上出來有些熱,已經滿頭大汗。
她的皮膚仍然這樣潔白無瑕,一滴汗珠也沒有,靠近她的時候聞到的不是體香,而是一種奇怪的味道,說不上這是好或是不好。
這姑娘一直盯著前方看著倒視鏡,而我則盯著她看,其實自從姑娘坐在我桌前,就對她有了萬般興趣,尤其當看到那眼睛的時候,大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一路上幾乎沒有聊天,司機師傅大半夜開車也一句話都沒有,本身就不想拉這趟生意。
很快來到了就水泥廠,前麵基本沒有路了,司機說必須在這調頭,於是我付清了車款,拉著女孩直接下車,我的媽呀,前麵黑乎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