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陳館長至少從銀行取了八十萬的現金,那個張館長除非是腦子被炮崩了,不然絕不會不同意這個遷靈位的計劃。
而陳館長也沒有太在意我的異常,他依舊笑著說道:“這一夜連驚帶嚇的,我這老身子骨可有些挺不住,喬一毛啊,你就把我送到賓館吧。”
我點了點頭,將陳館長送到了五星級的賓館後,我才再度駕車離開。
那賓館的服務生,還有前台小姐那獻媚的眼神,讓我渾身都有些不自然,難怪有那麼多女孩寧可坐在寶馬裏麵哭,也不要坐在自行車上笑呢。
估計也就是為了享受這些人羨慕又嫉妒的眼神吧?我緩緩苦笑,坐在了賓利駕車,揚長而去。
之後的兩日,分批有一些靈位從南華殯儀館送到了我們的天堂殯儀館。
那儀式弄得也很是講究,在一些對鬼魂的禮數上也是做得很講究,什麼撒香灰,撒五穀米之類的,反正鬧得是轟轟烈烈。
而到第三天的時候,我發現有什麼東西搞得我的手很是癢癢,那種癢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在舔你的手心。
我死死的掐著手心,心中有些慌張,媽的,該不是那鬼契沒被破掉?
不會啊,這件事情關乎我的性命,每一件事情都是我親手督辦的,陳館長守靈一夜,我親自陪著的。
還有那個燒紙錢燒雙倍的事情,我甚至燒了三四倍,足足燒了十幾麻袋的紙錢,哪個也沒問題啊。
至於遷靈位的事情,也是完成了大部分,隻是有一些特別頑固的家屬死活不願意,但是那日期規定是半年完成,這也應該算是完成了啊。
還有弄一個專門燒紙錢的地方,也是我監督人手做得啊。
“啊啊啊。”下一秒,我的手心好似被錐子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的我全身冷汗都冒了出來,我疼的一時都難以呼吸了。
但是幸好那種痛並沒有持續很久,我忙翻手看我的手心,卻是嚇了一大跳。
我的手心之中竟然擠出了了一個黑色的長蟲,那長蟲子全身上下都是鋒利的倒刺,身上黑的錚亮,那雙眼睛更是嚇人無比。
“臥槽。”我被嚇得不輕,艱難的望著那黑色的長蟲說不出話來。
而那黑色的長蟲用力的蠕動了一下,緩緩的從我的指心爬出來,那猙獰的模樣是那麼的恐怖。
我的整個掌心被她撕開了一個五六厘米血紅的口子,大約用了十幾秒,那個黑色的長蟲終於成功的爬了出來。
我的腦門上已經遍布白色的冷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長舒了一口氣。
這蟲子足足十幾厘米長,長著碩大的兩個眼珠子,身前是鋒利的兩個爪子,很像是蠍子,但比蠍子要恐怖很多。
我吞了口吐沫,舉起了身邊的一個大辭典,想要一下拍死它。
畢竟長相如此猙獰的長蟲,對我來說威脅實在是太大了,但是還沒等我下手,這家夥的身子竟然好似水一般,緩緩的融化了。
那長蟲的身子慢慢入水一般,一點,一點的融化,最後徹底消融成一潭黑水。
而先前那好似在我心髒上綁著的炸彈,也是一下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