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低聲說道:“以後還要馬哥多罩著我不是,嘿嘿。”
馬副館長那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朝我的肩頭拍了拍,便邁步離開了。
珍珍被其他的女同伴給拽走了,因此並沒有來找我,而老王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後,老王的語氣十分的冷,低聲說道:“這個老狐狸是想要你給他當槍。”
我一愣,望了老王一眼,露出了古怪之色。
聽老王這句話的意思,好像對這個新來的館長很不滿意。
“什麼?”我愣了一下,似乎老王對於陳館長很不滿,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陳館長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他在上一個殯儀館弄什麼科學祭奠,不讓燒紙隻讓送花,弄得冤鬼當道,有幾個冤鬼甚至都鬧到咱們的地盤了。”老王的嘴角輕撇,很是不滿。
“原來是這樣。”我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難怪這個陳館長的臉上會一副命不久矣的感覺,原來是被眾多冤鬼纏上了啊。
那個陳館長對我也應該不是無緣無故的好,他應該是懂一些唇語,因此在我的嘴型之中看出了我說的話,所以才會對我這般親熱。
“媽的,這忙我若是幫了,我恐怕會惹上了一堆的冤鬼,但若是我不忙,恐怕這陳館長一個噴嚏,老子就卷鋪蓋卷走人了,這可怎麼辦啊?”我的眉頭緊緊皺起,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拿不定主意。
“好了,老子先走了,好幾天都沒喝酒了。”老王也沒有在多說什麼,緩緩的邁著步子,朝著停屍間走去。
我一個人在偌大的天堂殯儀館外的大廣場上一下一下的踱步,騰到十點的時候,我終究是硬著頭皮,邁入了館長的辦公室之中。
我緩緩的敲了敲那精致的紅木門,門板發出悅耳的響聲。
裏麵傳出了一聲十分富有氣勢的請進之後,我才將門推開。
殯儀館的陳館長此刻正在那裏用著毛筆在宣紙上描描畫畫,但是那筆鋒顯然是有著很奇怪的地方,那個字寫得不夠俊逸灑脫,那落筆的筆鋒藏得也很是急促。
看來這個陳館長還真是心亂的可以,他明明是在等著我,但卻故意做出一副沒有等著我的架勢,還真是挺能裝樣子的。
“小同誌,你叫什麼名字啊,父母都在什麼單位上班啊?”陳館長將毛筆放了下來,朝著我很是親熱的說道。
“館長,我叫喬一毛,父母都是機關單位的小職員,都已經下崗了。”我沒有一丁點的隱瞞和誇大,如實將自己的出身背景都敘述了一遍。
陳館長沒有再說什麼,朝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再度開口說道:“喬一毛啊,你在這殯儀館之中有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事情啊?”
我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終於開始談到正題了啊。
“什麼異常的事情啊?”我故意打著馬虎眼,我的眼睛凝望著陳館長的眸子,嘴唇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就是那種比較詭異的,超出科學範疇的靈異事件。”陳館長的臉色顯然有些焦急,他的眼珠子用力的瞪著我,顯然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