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心頭就好像是被冰刀子狠狠地插中了一下似得,以往我被這種鬼魂製造的環境坑過很多次。
怕的要死有過,害怕的全身戰栗也有過,甚至怕的差點尿失禁我也是經曆過,但是先前是我的膽子太小。
當我如今能聞到鬼身上的氣味後,我對於幻境的識別能力可謂是極強的,幻境無論弄得多麼逼真,也是有著致命的破綻,那就是在味道上根本就不會做到這種極致。
幻境就是幻境,隻要閉上眼,那麼周圍的虛妄都會存在。
但是我閉上眼,可是鼻孔之中卻依然鑽進了一股股濃鬱至極的血腥之氣,我的眼睛猛地睜開了,我的全身更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這不是假的,這絕對不是幻境。
我望著此刻眼前朝我吐著猙獰的舌頭,露出了森白獠牙的鬼們,撒丫子就開始狂奔。
而那幾個渾身血腥的“鬼”,發出了一聲無比瘋狂的吼聲,那腳步聲猛地在地麵響動起來,甚至還有灰塵在半空之中不斷的飄舞。
“腳步聲?”我的心頭再度凝起了疑問,怎麼會這樣,鬼怎麼可能有腳步聲啊。
我望著身後追著我最近的一個“女鬼”,心頭一陣陣的發寒,這個“女鬼”的頭顱已然被整個劈開,那瘮人無比的腦漿隨著“女鬼”的動作而一下下的滴在地上。
那腦漿每滴到地麵一下,便會響起啪嗒啪嗒的聲音,那聲音聽著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這幾個家夥到底是什麼家夥,她們的身體已然死了,可是卻會動,難道說,她們是屍魁。
我的心頭突然升起了一絲預警,應該是沒錯了,屍魁。
隻有屍魁才會在身體處於這種百分之百死亡的狀態下還可以動作,而鬼從來都是不會有腳步聲的,至少我是從來沒聽到的。
我的鬼力進步之後,我能夠聞到先前聞不到的鬼味。
但是我卻從來沒聽過有鬼會產生腳步聲,這幾個家夥一定是屍魁。
“嗖。”正當我在思考的時候,身後的後背上突然呈現了一股劇痛,那種痛並不是來自靈魂上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我的身體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痛感。
我差點一個趔趄,直接摔在地上,但是由於最近一段時間的刻苦鍛煉,和意誌磨礪,我卻是猛地轉過身子,狠狠地朝著身後轟出一拳。
我身後的屍魁顯然是沒想到我敢回擊,身體更是如同積木一般,狠狠地往後仰去。
而那個屍魁的身子也推倒了他後麵的幾個屍魁,那幾個屍魁就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拽著一個,同時向著後麵用力的摔倒。
我的拳頭上有著黏黏的感覺,而我的腦海之中還在回蕩著剛剛的畫麵,剛剛我的一拳直接將一個女屍魁打飛。
而那個女屍魁正是先前那個隻有半邊腦袋的屍魁,那屍魁的腦漿都被我轟了出來,白紅的腦漿在半空如同是噴灑的豆漿一般。
然後,那紅紅的豆漿猛然間噴灑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