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質問的話後,我掃視著眾人,在得到了天眼的力量後,我的氣勢都有了很大的改變,以前像個愣頭青,如今已經像模像樣,有那麼一點高人的味道了。
那些股東被我逼人的目光一掃,更加不安了,很多人都不敢跟我對視,默默的低下了頭,因為他們心裏知道這件事是他們理虧,不敢跟我當麵對質。
阿爺也隻是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沒有打斷這種尷尬的氣氛,陸友則是驚訝的看著我,他或許想不到之前一直充當阿爺跟班的我,今天居然散發出如此逼人的氣勢,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時陸友看氣氛太僵硬,怕又談崩了,壞了大事,於是趕緊緩和氣氛道:“喬老爺,其實大家也是有苦衷的,我能理解。。。。。。”
“我讓你說話了嗎?”我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的發言,輕輕看著他的眼睛。
這一刻我分明從陸友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恐懼和一絲怨恨,但立即就消逝了,轉而誠惶誠恐的低頭說道:“是,是我多嘴了。”然後就不敢再插嘴了。
這一下算是殺雞儆猴,那些股東一看我像訓小孩一樣訓的陸友服服帖帖,更加惶恐不安了,來自我的威壓席卷了整個餐廳,除了阿爺混若無事外,其他人都是顫顫兢兢。
在這種威壓的逼迫下,很快就有人按捺不住了,隻見一個中年男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喬老爺,不是我們不仗義,而是我們確實有苦衷,我兒子和女兒都在國外念書,一年光學費生活費就要五六十萬,家中還有生病的母親藥不能停,可能賺錢的就我一個人,公司待我不薄,可那點薪水隻怕我幹到一百歲也不能退休,我真的是沒辦法啊。”
我點頭說道:“這位大叔,你家裏有什麼困難,可以向公司高層提出來嘛,我記得喬家留下過規矩,任何人有難處,可以通過幕鎮高層向我們喬家轉達,無償的幫助解決,你為什麼不說呢?”
那個中年男子不安的看了一眼陸友,最後鼓起勇氣說:“我提過,可公司隻說財務困難,沒辦法解決,給我加了一個月的薪水就完事了,那隻是杯水車薪啊。”
我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陸友問道:“陸先生,我記得喬家在幕鎮設立有一個專項基金,專門用來解決困難居民的生活問題的,而且這項基金每年都會從公司的分紅中補充,我們喬家作為最大的股東,曆年來的分紅全都投入到了這項基金裏,我沒記錯的話,到今天這項基金起碼也有十幾億了吧?怎麼連這麼點事情都解決不了?你作為鎮長,也是基金的管理人,怎麼解釋呢?”
這些事情其實也是來幕鎮之前,阿爺才告訴我的,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喬家會這麼有錢,當然了這些錢都不能自己拿來使用,必須投入到慈善中去,這是老祖宗的規矩。
陸友眼神明顯有一絲的不安,他立即回答道:“喬老爺,您有所不知,最近幾年公司財務赤字,而幾十年來我們解決的居民困難問題,已經數不勝數,這項基金所剩已經不多了,我作為基金的掌管者,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回頭我給您看財務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