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隻能跳到這煤堆上,利用煤堆緩衝慣性,我咬咬牙,後退了十幾米,深吸一口氣後,踩著椽子一路小跑衝了過去。
經過助跑後,我奮力一躍,淩空而起,還好我身手也算不錯,跳躍能力頗佳,這五米多的距離還不算太大的問題,如果是在平地和沙坑裏跳遠的話,我能跳七米多。
當我整個人跳到煤堆上後,用背部著地,減緩了衝力,所以沒有受到太大的傷。隻是衣服被煤塊撕爛了,而且全身都被染成了黑漆漆的,如同挖煤的工人。
從煤堆裏爬出來後,我找了一個自來水管,脫了衣服,在水管子下一陣衝洗,這才恢複了正常的膚色,不過全身也都濕透了,必須換身衣服,要不然會著涼。
經過這一陣鬧騰,我一看表已經三點多了,也沒有的士可以回家拿衣服,隻能去護士站看看,找他們借一套病人的衣服換上。
於是我將已經稀爛的上衣丟進垃圾桶,光著膀子走進了住院部,來到四樓後找到了值班的護士。
還好因為薛丹的原因,這些天我跟這層樓的小護士都混熟了,找值班護士借了一套病號的衣服換上,並不算什麼難事。
這小護士也很熱心,“喬哥,你渾身都濕透了,喝一杯咖啡暖暖身子吧。”
我道了一聲謝,就坐了下來,小護士幫我衝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跟我聊起天來,此時是深夜淩晨,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我正好可以陪她解解悶。
“對了,喬哥你大半夜的跑煤堆那裏去幹嘛?那裏的開水房聽說不安寧呢。”小護士說道。
我可不能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她,隻能敷衍道:“我隻是睡不著到處走走,在那裏吸了一根煙,沒注意把煙頭丟進了煤堆,我怕引發火災,又跳進去把煙頭撿出來,弄成這樣了。”
小護士點點頭,然後又說:“還好沒出什麼事兒,你真是單子大啊,我們醫院都下了通告,晚上九點之後,誰都不許去開水房那邊,你晚上再也別去那裏了。”
我一聽立即問道:“在這之前,開水房那邊都沒有出過什麼蹊蹺嗎?”
“沒有,一直都是好好的,自從上個月那天晚上之後,醫院就下了通告,開水房那邊就不安寧。”
小護士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就是說那個靈寶自從三十多年前被那個看門的老大爺鎮壓之後,這些年來一直都沒鬧出過什麼幺蛾子,可為什麼在上個月的時候又突然出現了?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
“那上個月有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我追問道。
小護士仔細的思考了一番,搖頭回答:“並沒有啊,哦,對了,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開水房的王師傅受傷那件事了。”